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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老天…

 她想她快要晕倒了!

 不过,那绝对和高烧无关,更不可能和他手上的…针筒有关!

 哦!老天!扁是想到这两个字,就足以教她皮疙瘩掉满地!

 “你…你拿那个‘东西’做什么?”

 她低叫,人跟着躲进被窝里,只除了一对高度警戒的红眼睛…布满了血丝的眼睛。

 懊死!这男人为什么会在她房里?

 她在被窝里握起了拳头。

 “我得马上为你打针退烧…”

 “你什么都不必做,只要在一秒内带着那个‘东西’从我眼前消失!

 “小左…”

 “站住!不准你再接近!否则我发誓我会把你手上的针筒进你的眼里!”哇!皮疙瘩掉满地了!

 她盯着几步外的他,疾声吼道,企图掩饰内心强烈的不安。

 她的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唯恐自己一眨眼,他已来到身前!

 莫飞瞠大黑眸,无法置信地瞪着措辞不雅的胡左。

 “为什你不信任我?”

 她一愣,想不出自己为什么该信任他?

 “你放心,我不是当年那个扎得你满手伤的糊涂实习护士。”莫飞笑着说。

 啊…“你是听谁说的!”她可不记自己曾对他提过,这件发生在她九岁时的小意外。

 “胡薇。她说那个笨蛋护士在你的手臂上扎了数十针,却还是找不到血管。”

 所以,他可以理解,她为什么对打针一事如此反感了。

 不过,他真的非常担心她的身子,因为她此刻看来之所以还那么有生气,完全是她靠着意志力在硬撑!

 “伸出手来。”他向前一步。“除非你害怕这小小的针筒。”

 “笑话!即使面对枝的威胁我都能面不改,更何况是那小玩意儿?哼!”她冷嗤,鼻孔里着灼热的鼻息,下巴抬得高高的。

 “那么就伸出手。”

 伸手!“我…”她马上垂下头。

 “你在害怕吗?”

 “我…

 “你胆怯了?”

 “我…”可恶!这男人摆明是在对自己用将法!哼!她才不会上当呢!

 “看来你确实对你口中的‘小玩意儿’有着很深的恐惧感,你不该否认的…”

 “住口!”

 她从被窝里跳出来打断他的话。她再也听不下去了!任何人轻视的语气,都远不及莫飞的一字半语。

 啊…这臭书呆子!这忘思负义、不知感恩的臭书呆子!他怎能如此藐视她!

 “来吧!”

 她心一横,卷起衣袖,将雪臂往他面前一摆。

 “不过我警告你,你若敢在我身上多刺一下,我就将针筒进你的肚脐眼!”

 “我会很小心,尽量不弄痛你的,小左。”’他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同时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虽然他的微笑很温暖、很人,但是,仍抚平不了她怎怎不安的心。

 哼!你最好是如此!

 她丢下警告的一眼,随即将脸一偏…

 老天!她看见那该死的针头,仿佛在冷冷笑着她…

 哼!不怕!不怕!

 被口抵在太阳都不怕了,更何况是小小的…的…啊…胡左突然感觉到“某种”冰冷的东西碰上了她的肌肤。

 哇!不行了!她…啊…她要晕倒了!

 胡左两眼一翻,咚地倒人莫飞的怀里。

 莫飞眼明手快,急忙将针筒移开。

 呼!还好动作快,否则真会在她身上多扎一下呢!

 莫飞瞧着怀里的人,不好笑地勾起角。

 而就在胡左晕过去的同时…

 梵天集团三十二层楼高的顶楼总指挥处,一阵暴龙嘶吼,其威力之大,如同了好几千吨的炸葯般,令大楼一阵晃动。

 “为什我该坐在这里!”

 “因…因为…那…那个…那个总经理请假在家休…休息。”有人小声道。

 “为什我该坐在这理!”暴龙再次火。

 “那…那个…因为…因为副总经理也…也不在。”声音更小了。

 好!太好了!终于讲到重点了!

 “那么身为你们副总经理的‘保镖’的我,为什得坐在这理!”额上的青筋明显地跳动着,暴龙特别加重“保镖”两个字。

 围在大办公桌前的一群人,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出声。

 最后大家的眸光一致落在离暴龙先生最近、也是副总经理的秘书身上。

 为什么?自己明明是这些人中最娇小、最不耐打的弱女子啊!

 女秘书在心中愤愤不平地哀嚎着。她咽了口口水,又过了几秒,才用可怜兮兮的声音道:“因…因为副…副总经理说…说…她…她快闷…闷坏了,所…所以想出外…外面透…透透气…找…找找新的活力…啊!”女秘书突然发出尖锐的叫声,因为她发现自己被提到了半空中。

 “你要敢再结结巴巴的,我发誓我会马上扭断你的小脖子!”

 啊…不要啦!

 女秘书马上求饶,眼眶里泛起委屈的泪水,两手更是紧护着自己的颈子。

 “副总经理说你既然身为她的保镖,理应为她分忧解劳,而且,她相信你会搞定一切的,毕竟你也不是第一次当‘打手’,她对你有绝对的信心,并要我们全力配合你…唐先生。”

 唐煜几乎是用“丢”的,将娇弱的女秘书给甩到一旁去,模样活像找不到食物的酷斯拉。

 懊死的信任!

 那个大花痴!竟然趁他上洗手间的空档,偷偷甩掉他溜了!

 活力!

 哼!谁不清楚男人就是那女人的加油站!

 唐煜可以想像,也许胡薇此刻已粘上某位美男子了!顿时,怒火直冲九重天!

 “不矜持的女人!”

 暴喝一声,他终于忍不住的出手劈向那些堆积如小山高的文件。

 啪…僻啪…僻啪啪…僻哩啪…霹雳啪啦…

 哇!不会吧?

 办公室内的一群人同时屏住了呼吸,然后,神奇的事发生了!

 轰隆一声巨响!

 “哇!珍妮佛,发生什么事了?”

 “呜!杰克,副总经理的办公桌被拆了啦!”

 这…目睹“盛况”的大伙一致白了脸。

 简直太夸张了!

 *****

 胡左认为的小靶冒,可让她足足在上躺了三天。

 这晚,莫飞准时地到胡左的边报到,但是,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而令莫飞心神不宁的主要原因是,鬼刹盟的老大胡梵威胁意味十足的一句话…

 小子!限你一个月内让我女儿心甘情愿地嫁给你,否则…哼!咱们这几年的“帐”可有得算了。

 唉!他也从没打算白白占他女儿的便宜啊!

 莫飞无奈地拿起一颗苹果。

 何况…唉!他都努力了这么多年,却还是等不到她点头答应嫁给他,更别说是短短的一个月了。

 想到这里,抿成一线的薄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这家伙干嘛一直叹气啊?

 沉浸在武侠小说世界里的胡左,微微挑了挑眉,目光却没离开过书上。

 他在拿起水果刀的时候看了她一眼。

 “小左?”

 “嗯?”她漫不经心的轻应了声。

 “你喜欢我吗?小左?”他削着苹果问。

 “喜欢。”

 “那么,你爱我吗?”

 “爱啊!”她大刺刺地回答。

 “那…如果孩子呢?”他削苹果的动作不由得加快了起来。

 “谁的?我们吗?嗯!当然不讨厌。”

 “那…如果在有了孩子的情形下,你…你会不会考虑嫁给我?”

 “不会。”她很干脆地告诉他。

 “你要让我们的小孩成为私生子?”他诧异地问。

 “这种事不会发生的。”

 她看完最后一页,意犹未尽的合上书本,然后抬头面对他,给了他一个人的微笑。

 “因为你知道我一直有服避孕葯的习惯。”

 她晶灿的眸光溜过他错愕的神情,再落向他手中的东西。

 她微偏螓首,柳眉微蹙,不指着他的手,疑惑又好笑地道:“你…你确定你是要削苹果给我吃,而不是…那个?”

 那个?

 他随着她的目光一看…

 啊!他吃惊地瞪着自己手里的苹果。这…这苹果哪还有果,果显然全进了垃圾筒,

 此刻他手中只有…

 丙核!

 莫飞连忙丢了果核,又从篮子里抓了一颗,连忙动手削了起来。

 他想…也许今晚不是求婚的好时机。

 *******

 好时机?

 唉!

 那晚不是好时机,接下来的几天似乎也不是好时机,那…今天是不是好时机呢?

 莫飞心不在焉地甩上车门,靠在车身上,仰天又是一声长叹。

 外公啊外公,您说,到底该怎样才能让小左点头?

 忽地,莫飞一怔。

 哇!见鬼啦!他竟看见天上的外公在对他挥手…噢!不,是前面那栋大楼的窗口上,有个人正半挂在窗外,朝他这个方向挥舞着手臂。

 那人是在叫他吗?

 莫飞纳闷地看了看四周,他发现在自己前方的一辆车上坐了个男的,看来似乎在等人。

 也许那人是在叫他,不过…他看来似乎没什么反应。莫飞不又往窗口望去,这才发现那人已不见了。

 就在莫飞打算走开的时候,一抹红色的身影已如团火般,从大楼的大门口窜了出来。

 小飞?

 他直觉不妙地想逃开…但是,仍是慢了一步。

 “小飞,真的是你啊!”莫飞闷哼一声,被对方抱个满怀,肺里的空气也被挤掉了一半。

 “你…你是…”他支支吾吾地瞪着钱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我是黎彩慧,小慧啊!怎么才几年不见,你就忘了我这位大学同学啊!”女子娇嗔道,无法相信如此美丽动人的自己竟会被人给遗忘,而且还是这个从她大学人学的第一天,就发誓要把他追到手的最佳男主角!

 莫飞还是傻愣愣地瞪着人家,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啊…是你啊!黎同学,你不是去国外了吗?”听说她一毕业就被她住在国外的老爸叫去帮忙打理他们家的医院。

 “是啊!不过现在我回来了!”回来继续她的追夫计划!呵!她的运气真好!没想到下南部的第一天,就教她碰上了她魂牵梦萦的男子!

 “我准备在这里开一间诊所,所以,我刚才在咖啡厅里与人商讨筹备事宜,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黎彩慧说着又近了眼前俊秀的脸庞几分。

 “黎同学…”

 “叫我小意!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么陌生吗?小飞。”

 最后两个字,她几乎将话吐在他好看的薄上。她满意地发现他的脸微微泛起一阵躁红…

 呵!他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啊!

 赫!

 女如兰的气息,终于唤醒了莫飞过度震惊的脑袋。

 “你…我们现在是在大街上…这…这样不好吧!”

 莫飞尴尬地提醒着,急于和八爪女撇清关系,臊红的脸色也转成苍白,因为…

 他猛然记起梵天集团大楼就在这附…哦!不,就在他眼前,在咖啡厅那栋大楼的隔壁!

 要命…要是让小左瞧见的话,那他今天求婚还求得成吗!想到此,他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心惊胆跳地在梵天集团大楼附近搜寻着。

 八爪女不愿就此放过他。“有什么关系。这在国外不过是对对方热情的招呼的表现罢了。”

 说完,她嘴角一勾,趁他不备的时候,出其不意地从他嘴上偷了一个吻。

 啊…莫飞英的身子霎时变成一座雕像…因为他相信那对不知看了他们多久的双眼,铁定没错过这一幕!

 *****

 “小…小左!”

 莫飞惊见站在不远处的胡左扭头就要走,这时,他再也顾不得绅仕风度,双手使劲一推,硬是将八爪女几乎动在他身上的身子推离。

 “对不起!”

 他匆匆丢下一句,头也不回的走了,甚至不知道穿得一身火辣辣的大美人跌了个四脚朝天!

 “小左,你等等!”他连忙追了上去。

 “等你个头啦!”

 胡左低咒了声,对身后的叫唤置若罔闻。

 懊死的家伙!方才她看见他在大街上和别的女人又搂又抱又吻的,她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没想到那该死的球却在下一秒叫出她的名字,证明她没看错!

 胡在本走回梵天集团大楼不再理会他,但她心念一转,决定回过头来找他算帐。

 混蛋!胆子变大了嘛!竟然胆包天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女狐狸‮情调‬!

 咧!一声。

 系在纤颈上的领带,瞬间被她愤怒地扯下,甩到一旁的垃圾筒里。

 哼!今天要不是她一时心血来,亲自送客户下楼,她又怎会知道那混球竟敢背着她玩女人,混…蛋!

 胡左愤怒地着鼻息,解开衬衫上方的两颗钮扣役,开始卷起袖子来。

 “小左,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王八蛋!她都亲眼瞧见了,他还解释个鬼啊!

 “她…她叫黎彩慧,是我的大学同学…她…她从以前就是这么…这么热情,我…我根本是闪避不及,才会被她抱个满怀。小左,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来找你吃饭的,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而她也没料到会在这里碰见我,所以才会一时兴奋过了头。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特地来找你的,不相信的话,你瞧…”

 他一边暗咒自己该死的烂运气,一边慌慌张张地从口袋内摸出一个精致的红色绒盒。

 “我连这个都准备好了!就等…”

 “去死吧你!”

 一个粉拳面挥来!

 莫飞反应不及,下巴硬生生地吃了一拳,手上的绒布金也被打飞了出去。

 哦!好痛!

 他闷呼,抚着疼痛的下巴,眼见绒布盒滚啊宾的,滚到了人行道,然后他又惊慌的发现火爆佳人已经愈走愈远。

 莫飞见状心急不已,急着追人、急着解释、急着捡回戒指!

 这一急,令他向来灵活的脑子全成了浆糊。

 他想也不想的冲上马路,一心只想赶紧捡回戒指,再去追人!

 后方,一辆赶在号志灯变红灯前穿越路口的计程车,司机根本没料到有人会在这时不要命的冲了出来…

 他一惊,马上猛跌煞车…

 砰地一声巨响,听来十分惊心动魄。

 胡左脚步一顿,只觉背脊一阵凉意,教她的心口不由得一窒。

 发生什么事了?

 她不安地回过头,却见马路上已围了一堆人。

 老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惊恐地在心中叫着。

 不…不!不要…不要是他…不要…不可能是他的!他…他也许就站在人群中,他…不会的…不…

 “不要啊!”好不容易挤进人群中,眼前血淋淋的一幕却教她肝肠寸断。

 “小飞!”她冲上前,跪着抱起浑身浴血的莫飞,泪水顿时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脸庞。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咒你死的,呜…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生气了…你原谅我…对不起…对不起…你睁开眼啊!小飞…”

 她自实地不断哭喊着,神情悲恸不已。

 耳畔悲凄的呐喊,唤回了莫飞一丝意识。

 “左…吃…饭…求…婚…戒…指…”

 他闭着眼睛,断断续续的吐了几个字后,人便跌进了黑暗中,而他手中紧握着的绒布盒也从他手中滑落。

 怀抱中的他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停止呼吸,而那沾染着他的鲜血的绒布盒,看来是那么地刺眼,刺得她的心都几乎血。

 “呜!你这个笨蛋!我不准你死!我…我要你亲手为我戴上它。小飞,你听到了吗?我要你为我戴上它,你这笨…啊!吐血了!谁来帮他止血啊…”她了分寸地哭喊。

 “小姐,你别急,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有人安抚她道。

 可是,胡左哪里听得进去?她又惊又惧的拉着衣袖下摆,不停地擦着从他嘴角淌下的血,仿佛这么做就能让他不再吐血了似地。

 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由远而近的传来。

 她还是不断地为他擦着,泪也不停地从她眼眶中滑下…

 ****

 一个月后…

 宽敞素雅的病房里,躺在洁净的病上的男人,俊秀苍白的脸庞上洋溢着浓浓的幸福。

 莫飞足地将视线从胡左纤细玉指上的钻戒,移向她专注的美丽侧脸。

 “小左,我现在终于知道,以前我为什么从没见过你掉泪?”

 “哦!”她的柳眉挑得高高的。

 莫飞的嘴角一扯,坏坏地道:“因为你哭的样子真的很丑。”

 什么!

 正在削苹果的胡左手一顿,尖锐地倒一口气,无法置信地瞠大双眼。

 “你…莫飞,你找死啊!”她举起大苹果,作势就要砸向他那张可恶的俊容。

 “不要吧!”他佯装求饶,脸上的笑容却漾得更大。“我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回来,我可不想再来一回。”他说得可怜兮兮的。

 “你…”她一听,眼中不蒙上一层泪光。

 “你真是可恶,你害我打破自己的誓言…我发过誓绝不会在你生病的时候对你吼、对你叫、对你发脾气的,但是,现在…现在却…却…”

 想起一个礼拜前,那段守在加护病房外,心惊胆战的日子,她眼眶中霎时蓄满泪水。

 她含怨地瞪他一眼,将水果刀和削了一半的苹果猛地往桌上一放,气得准备扭头走人。

 莫飞见状赶紧抓住她的手,并顺势将她拉人怀。

 “对不起,小左…不,别动!”他佯装吃痛的叫着,下一秒,张牙舞爪的野猫已变成温驯的家猫,静静地任由他抱着。

 他轻抚着她微僵的背脊,轻叹道:“别生气,我只是很不习惯这几天来,你那种过于‘小心翼翼’的态度…我想念以前的你…我想要你回复原来的样子,你原谅我,别生气了,好吗?”

 他等了好一会,却迟迟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莫飞怀疑胡左是不是睡着了?他正准备低头察看,却听见她闷闷的声音传来。

 “那…我可不可以先把戒指拔下来?”

 “你想反侮!”他大为震惊,淬然抬起她的脸。

 “不…不是啦!”她无辜地眨着眼,微恼地蹙了蹙眉。“我只是…只是…”

 “不准!”他老羞成怒地打断她“这辈子你休想取下它!我不准你反悔,不准!你听到了没有?不准!”

 他猛然低首封住她的,不准她再多说一个字!

 唔!她只是想说,她不习惯戴戒指,想改用一条链子将戒指串起来,戴在前罢了,他干嘛这么多不准啊!

 可恶!她都还没嫁给他,这臭书呆子就已经这么多不准了,那一旦结了婚还得了?

 此刻,她不怀疑自己是不是答应要嫁给他答应得太快了?

 他热烫的舌尖突地窜进她的嘴里,她伸手环上他的颈项,主动拉近了他,用更多的热情回应他的吻。

 胡左足地叹息一声,告诉自己…

 不过,这一切都可以等她好好地吻够这个男人之后再说。

 她感觉到自己的丰盈被一双大掌包覆住,并随着他或轻或重的捏逗弄,感受到一波波久违的销魂快

 他想干嘛?

 当她发觉他动手在她的长时,她忍不住地在他嘴里呵呵笑出声。

 哦!医生绝不会允许的。

 但是,当呵呵娇笑变成了急促的娇时.胡左不再那么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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