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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迸物笔记:汉代皇帝选秀图入手!图中美人不详,史家分析可能是未入选的女子,故未封入后妃造册中。卖家开价千万,我指出除画作年代为真,画师、画中女子等皆为无名,市场上根本不可能接受这么高的价钱,最后以四百万成,预估转手价五百万。

 这笔易无特殊之处,每月我经手的类似古物多不胜举,不过我感兴趣的是“选秀”这个制度,在现代,这种物化女的行为总被大肆秤击,女人是可以像市场上的猪任君桃选的吗?我只能说,现在的女人真的很麻烦,一样是要被吃,何苦还来追求这一套?或者,追求是一种陷阱,使女人跌入爱情的圈套,出心之后任人予取予求…嗯,看来现代人还是有长智慧的,收了女人的心,不怕得不到自己要得到的。父皇曾说过“以夷制夷”的法子,我该亲身体验,试试效果如何。

 “纪小姐,我先走了,下礼拜一再来帮你上全身排毒和美白课程,你要记得多喝温开水,促进新陈代谢。”走出三楼花园洋房,大大地吐了一口气的季双月这才有重新活过来的感觉,她仰起头感受阳光的余温照在脸上,生命的美好在这一刻欧动。

 到府服务也是她的工作项目之一,她面对的客户大部份是贵夫人、阔太太、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她们愿意付出的价码相当高,比领死薪水、分成还要丰渥,所以她宁可辛苦点也不愿被绑死,钱越多她做得越起劲。

 不过也有些见不得光的女人,像刚满三十五岁的纪小姐便是一例,她是某位形象清廉、爱爱子爱家庭的议员的‮妇情‬,跟了他五年还育有一子,每个周末他总会来此过夜,纵一宵。被包养的人总是过于慵懒,也许前一晚体力耗尽,没法起身整理家务,而钟点女佣只在星期二、四、六上门,因此屋内残存的情味很重,再加上天热闷出的气,那股发霉的味道宛如毒气,叫人头晕目眩地想惩气。

 幸好纪小姐给钱爽快,话也不多,三小时的美容课程一万五,她付得毫不迟疑,不像某些爱抱怨的贵太太,明明敷着面膜,嘴巴仍说个不停,数落这↓落那的大吐苦水,末了还要她看在老顾客份上打个折,一千、两千地抢她的钱。

 “要我送你一程吗?”

 一道低沉的男音从身后传来,头也不回的季双月满脑子想着要如何赚更多的钱,下意识地应了一句“不用了,我坐公车。”

 “有免费的私人专车,何必再浪费钱。”

 “咦!也对,不用钱的车我干么要拒绝…呃,关…关先生,你也来这附近办事吗?”怎么又遇见他?这城市几时变小了。

 “我允许你喊我天云。”关天云用施恩的口气说道,手臂很自然的揽上她的

 楞了楞,她小声地发问:“你是不是又反悔了?说话不算话追来要债。”瞧他把她捉得死紧,一副怕她跑掉的模样,季双月很难不往这方面怀疑,毕竟他有“前科”耍诈骗过她。“除了要债,我没有别的事可以找你吗?

 找逃生路线。她笑得很假,一脸戒慎惶恐。

 她竟敢一再质疑他“因为你的表情真的很恐怖,目凶光地想找个欠你钱的开刀。”很不幸的,那个人就是她。“我再重申一次,我不会要你赔我摔碎的青花瓷。”比起另一样东西,宋朝的花瓶不值一哂。

 他眼神深沉,透着一抹莫测高深的幽光。

 “你确定!”她不安地又问了一次。

 “确定。”她身上有更价值连城的宝物,是他必得之物。

 “好,你先立字据以兹证明,我可不想天天提心吊胆,担心你又出尔反尔。”先小人,后君子。季双月的效率好得令人傻眼,她从提包中取出已印好及签字的文件,自备印泥和原子笔,他只要签名、盖上指印便具有法律效用。

 人要有备才无患,方才趁纪小姐在敷脸时,她利用时间借用计算机打字,打印,以防不时之需。

 果然,她有先见之明,很快就派上用场了。

 “你…”看她认真的神情,恼在心里的关天云真的签了,还留下拇指印。

 “谢谢。”她小心收好,轻拍两下提包外皮,表示应该妥当了。

 “你没别的话要对我说吗?”他用盯犯人的表情看着她,好像她不说句实话就要把她推出午门候斩。

 “要…要说什么?”脖子一缩,季双月讪笑地寻求身之计。

 虽然有字据为凭,可是她心里仍不踏实,脑子里对他的定位仍是债主的身份,忍不住生起提防,对他的一言一行多有防备。

 没办法,她早被讨债的人得草木皆兵,一点点风吹草动,她都会紧张得想逃,不给别人机会要钱。脸色一沉的关天云挑起她下颚,重重一吻。“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吗?”他没追过女人,也不屑追求,以他的条件,不管他要不要,自有风情各异的美女往他身上赠,索取一夜风

 嗯…她的滋味还算不错,令人有想一尝再尝的望。

 “你:…你怎么可以…随便亲我胤”她又羞又恼地以手背一抹,气愤难当。

 “我送你花了。”一见她抹的动作,莫名的心火高涨口。

 没被人拒绝过,尤其是女人,关天云黑幽的双瞳迸出两道芒箭,冷得骇人。

 “那又怎样!我卖都卖了,大不了钱分你吃红,你不要想得寸进尺,要我吐出全部卖花的钱。”说到钱就没人情可讲,她拚死相护。

 “你…”他瞪大了眼,说不出的恼意让他又再次亲吻她。“清楚了吧!笨蛋,我要追你。”

 “追…追我?”她目瞪口呆,抚着发疼的像个傻子。

 “一个男人送花给一个女人还能有什么含意,你脑子里装的是稻草呀!”他忍不住轻戳她的额,情绪失控的全无平的傲慢。遇上患有情感冷却症的低能儿,圣人也会被她得跳火圈,更何况鲜有挫折的贵公子,从没遇过像季双月这种女人的关天云相当挫败,更起他征服她的决定。

 “哪有人一送送一大车,又不是清明扫墓,一座坟头两束鲜花…”她小声地咕哝着,但仍传入虱中的男人耳里。

 “那是秘书的疏忽。”他必定严惩。把女人会喜欢的花全都送去。他是这么代的。

 “可是你有女朋友了耶!脚踏两条船的劈腿男太花心,你出门前最好小心点,晴空无云也会劈响雷。”男人喔!真是贪心,又又辣的美女拥在怀里,还妄想偷摘人家养在花圃里的百合。

 “凯瑟琳不是我的女朋友。”顶多算是伴。

 “就算不是也关系匪浅,我才不要莫名其妙的被砍。”女人的妒意可是很可怕的,一个不留心就成了别人愤的对象。

 季双月有意和他拉开距离,但是人在“怀中”身不由己,才动了一下,个性狂肆的霸道男立即勒紧臂膀,将她紧紧锁在前,无法动弹。虽然她一点也不想和前任“债主”扯上示点关系,但毕竟她是个女人,七情八并未完全麻痹,面对一具坚实的男人膛,她还是会忍不住小鹿撞,口卜通卜通地直跳。

 这男人真是卑劣得无孔不入呀!居然连她也不放过,吃腻了大鱼大就配点清粥小菜,吃清淡些养生是吗?

 “这事我会解决,不会有其它女人找你麻烦。”在没得到那件东西前,没有一个人可以动她一

 她翻了翻白眼,暗忖他的天真。“感情的事不是一加一等于二,你说不,别人就一定会听你的话吗?

 “而且我们前几次的碰面都处得不是很愉快,你这人性格上的恶劣实在不值得信任,谁晓得你又耍什么怪招整我?”

 她可聪明得很,不会轻易上当。

 “我肯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以为天底下有几个女人能入我眼!”因为她的不知好歹,关天云气闷地摆出皇室气势。“敬谢不敏。”她承担不起。他面色一冷地俯视向她。“我在门口等了你三小时,你敢给我说不啊”

 “什么,三小时!”他疯了呀!这大热天的,不烤成人干才怪。

 有点心软的季双月侧着脸偷睨,入目的峻颜清狷狂俊、眉目朗逸、发丝如墨、薄似翼,高悬的鼻梁透着一丝傲慢,这样面貌的男人确实令人心动。

 可借个性太糟,人太霸道,动不动就以命令口气迫使人屈服,谁要爱上他准有苦头吃,而且一辈子逃不开他布下的魔障。

 她很庆幸她不是那个人,因为她太忙了,没空谈情说爱。

 “陪我用膳。”他不信摆不平这个一再无视他存在的女人。

 “喔!吃饭时间到了:·…啊―不对,我和汪大姊约好了中午见…你的车呢?快送我到尊爵大厦,快呀!你慢地磨赠什么?地上有黄金好检吗?要是害我迟到了,你得赔偿我的损失。”

 “我赔偿你的损失?”这时代的女人实在很没大没小,若在十八年前,她会先受十杖宫刑。愠满面的关天云故意走得很慢,让急得跳脚的季双月反过来主动拉住他的手,涨红脸地使劲推扯,彷佛没有他就不成。

 不过也因为太急了,她误认别人的车子,在关天云闷不吭声的情况下,她用力扳车门,一时间,车用警报器大响,连路口的警都打算过来了解一下,吓了一跳的她赶紧高举双手,往身侧的男人一靠,想把过失赖给他。

 “关天云,你的车到底停在哪里?”她气急败坏的问。

 “我有义务充当你的司机吗?”他臭着脸说道。

 “呃,我们算是朋友吧!”她陪着笑脸,但心里急得很。

 “不是。”

 一呆,脑中呈现三秒钟的空白。“你这人火星来的哟,这么难沟通。”

 好吧!算她热脸贴人家冷股,自讨没趣。

 “不,天龙皇朝。”一个距今一千多年前的边陲小柄。

 “嘎!天…”天什么龙,他在绕口令吗?“不管了,有什么条件你开出来吧!”她认了,谁叫她跟钱结拜当亲戚,没有它会活不下去,只好割地求和了。“条件?”他抚着下巴,状似思考。

 “杀人放火、出卖灵不算喔!”她补充,深恐被他卖了。

 他考虑是否要趁此机会开口跟她要那样东西,可是话到嘴边却生变,行事谨慎的他不想打草惊蛇,等了快二十年了,不在乎这几天。

 “晚餐。”

 “咦?”“今天晚上。”他要一步一步攻占她的心,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

 “晚上--·…”她翻了翻行事历,马上又惨叫一声“不行、不行,七点到九点许妈妈要做脸,九点半到十一点半妇女会王理事长要烫发和修指甲:·…”根本排不出时间。

 “取消。”她竟然要工作到近乎十二点,这女人是不是疯了?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竟为了她不好好爱惜自己而感到愤怒。季双月立即发出抗议声“怎么可以,那是这个月要还债主的钱耶,你改个期…”“看你要现在跟我走,还是取消约会,我没绑架过人,也许会为你破例。”他抢过她密密麻麻排满时间的行事历,大笔一挥起码删去一半。

 “你:…土匪…”哭无泪、哭无泪呀!人在恶势力下,不得不低头。

 “可以走了吧?”关天云按下汽车防盗器解除锁,一辆逆向停放的跑车闪灯两下。

 可恶,实在太贼了,居然停在对面,难怪她找不到。“只有晚餐,你要先送我去汪大姊家。”

 不该贪小便宜,因小失大,早知道就叫辆出租车,也好过遇到恶霸勒索。

 他没回应的径自将车驶向车道,油门一踩加速前行,眼角斜睨一脸沮丧的女人,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上扬的嘴角似有扩大之势。

 不只是晚餐,所有被划掉的工作时间都是属于他,但他不打算告诉她,他非常期待等她发现后,那哭丧的表情会有多采。这一回合,他占了上风。夸命令小提琴、粉玫瑰,着三蜡烛的烛光,一褽一翳光映着半轮明月辉灿,浪漫氛围在情人隅语的小空间。

 一杯暗红色的葡萄美酒,一份豪华的西泽拉前菜,几颗生蚝躺在绿色莴苣上,淋上美味酱汁,主菜未上已先让人食指大动。

 斑雅的布置、华丽的舞台、灯光闪烁的热舞场地,穿上合身制服的服务人员脸上带着职业笑容,来回的穿梭带位、点菜,高级的尊荣感油然而生,连用餐的心情也会明显变好。

 但是看到价目表上的数字,季双月顿时胃口大失。自家菜园挖颗高丽菜也好过没两片叶子的生菜拉,而标榜有机两字,一盘单价居然是君璋一个月的营养午餐费。

 天吶!叫她怎么吃得下去,根本是啃她的骨头、喝她的血嘛!她心好痛哟!“食物不合你口味吗?我叫他们重新换过。”关天云扬起手,准备撒换让女伴吃得痛苦的料理。“不不不,很美味可口,叫人吃了一口,感动在心。”就是太好吃了,她才想哭。

 软脆适中、香甜化舌,一口接一口罢不了手,宛如人问仙肴,可是―太坑人了吧?这价格高得离谱,跟抢钱有何不同,要是她吃上了瘾,养刁了舌头,以后嘴馋怎么办?她哪舍得花钱吃大餐。

 真是毒,这男人的心机好深,故意引她走进纸醉金的奢华,亲身体会有钱人的富裕生活,好让她明白贫富的差距有多大。

 可恶、可恶,她好歹也当过所谓的千金小姐,过过有着车子接送、专人服侍的富裕人生,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十岁以前的她根本是梦幻王国的小鲍主,每只知玩乐,不知忧愁为何物。

 “可我看你的表情非常痛苦,咬牙切齿的像在撕咬仇人的。”让人一瞧食欲大减。又圆又亮的杏眸狠狠瞪他“你知不知道这一客多少钱,你在凌迟我的心呀!”她每吃一口就是他们家一餐的菜钱,三口等于三餐伙食,叫她怎么能不痛心疾首,眼泛泪光?

 “你可以不要吃。”关天云作势要人收走,免除她身心受折磨。

 “不许动我的食物,有人请客,心再痛,我也会含泪下。”开玩笑,她有好些年没好好犒赏自己的胃,有机会当然要大吃大喝一顿。

 虽然难免要发些牢騒,可这才叫人之本,见不得别人好,不酸上两句会不舒服,非要贬得一无是处才甘心,突显穷人的励志向上。

 “你不怕我不付帐,前脚走人,后脚留你独对账单?”一见她满脸凶恶又悲切的表情,心生恶念的关天云随口一提,测试她的反应。

 丙不其然。

 她一听,心惊得手中刀叉差点手而出。“你敢这么做,我一定追杀你。”

 “这句话我听过了。”她少说五个字,追杀他到天涯海角。“好,毒死你怎样们”季双月发狠地说道。他肩一耸,啜了口红酒。“我体质抗毒,你最好选最毒的毒葯一次就毒死我,否则:…”

 “否则?”奇怪,他讨人厌的表情没变,可为何她背脊一阵发凉?

 是错觉,冷气太强了。应该是。

 “否则我会焰住你的咽喉,将剩下的毒葯往你的嘴里倒。”他不会对敌人仁慈。

 “喝!”她冷了口气,脸色发白地抖了一下。

 丙…果然是狠角色,她自叹不如。

 “不过你放心,我没有杀女人的习惯。”即使是那个一心置他于死地的女人。

 想起过往,黑瞳微黯,无法掩抑的痛楚一闪而过。

 “听起来真叫人安心,我该感谢我的父母,未将我生错别。”抖什么抖,真没用。她左手打右手,一脸讪。灯光美、气氛佳,说来是约会的好场合,一对对的情侣并坐在雅座上,你喂我,我亲你,卿卿我我好不甜蜜,到处飘满心型小花。可是换到关天云他们这一桌,四周的气流就显得有些诡异,少了甜言语,少了天雷勾动地火的电咱嗤声,却多了一丝暗暗浮动的魅影。

 这根本不是约会,说是谈判还差不多,男无心,女无意,话题内容完全偏离爱情主题,他们改去庙口之类的地方还比较应景一点。

 “这间餐厅的服务你还满意吗?”她好像很饿,盘底朝空了还不放过。

 “不错,如果价格再低一点就更好了。”不要伤了顾客的心。

 “当我的女朋友就不用担心价钱问题,我会给你一张贵宾卡。”在这方面,关天云向来大方。

 “可以免费吃到?”她抬起头,嘴角还残留香蕉船雪泡。

 他扬,以指轻沾她畔的香草冰淇淋,放入口中一

 “你…你不要老做些令人误解的举动,我们并不好不好!”除了有钱、霸道、不讲理、爱命令人,她对他这个人一点也不了解。“什么程度才算,上吗?”这点他倒不反对,男女关系通常由开始。他一向如此。反正这是时代风气,他虽有些不能苟同,不过倒是乐于配合。“噗!你也太骨了。”季双月当场出口中好料,受惊不小。

 “没有一个女人不满意我在上的表现,也许你该试试。”只要能让她死,也等于得到她的心。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点是,男人追求,不受小情小爱控制,他们能冷静地站在爱的氛围外,看着为爱奉献一切的女人在爱的漩涡中打转,甘心沉沦。

 男人因,女人因爱而,或者因而爱,把占有她们身子的男人看成一辈子的依靠,自我编织一幅永不成真的美好远景。

 越说越煽情,季双月捧着发烫的脸暗喊热。“关天云,你这招太不正大光明了,很下耶!”

 “受用就好。”你情我愿,各取所需。“还有,去掉姓,喊我名字。”

 “呃,我不习惯…”太亲密了,她没法接受。

 “咦?天云,你也在这里?好久不见你了,怎不到我那儿坐坐,聊聊我刺在肚脐眼的海棠。”季双月还在想着怎么拒绝魔鬼的惑,一阵浓郁的玫瑰香气突地飘入鼻中,她打个嚏的同时,一位穿着大胆的时尚美女已然飘至,两手往关天云颈后环攀便落下火热一吻,丝毫不在乎是否有人在场。

 很冲击的画面,叫人心头打了个突,有心脏疾病的患者最好赶紧转移视线,以免过于刺而承受不起,两脚一伸蒙主宠召。

 “苏珊娜,我有女伴在,请你克制一点。”关天云一抹,不让女人的味道留在上。

 “女伴?”苏珊娜眼神放肆地一扫,较劲的意味浓厚。“不怎么样嘛―全不是你会中意的类型。”

 面对无礼的攻击,遇强则更强的季双月不想被瞧不起,不甘示弱的予以反击。

 “就是不一样才能捉住男人的心呀!不然同一类型的女人怎么老会被他抛弃,口味太重容易伤身,要是动不动就对男人投怀送抱,谁晓得这个女人是不是刚和另一个男人开完房间?!“艾滋病这么盛行,要小心呀!婬生活容易得病,总不好一串表哥表弟一同到泌科挂号吧!”想踩她的脚,还得看够不够份量。

 “你!辣的嘛!我说一句你顶十句。”看来不是好对付的敌手。

 “你当你是我妈呀!还说一句顶十句,虽然你外表不显老,但心态已是妈妈级,要不要我介绍你去上几堂心灵返朴课程,保证你四十岁的想法很快就能调整回来你原本的三十五岁。”

 “我才二十九。”虚岁三十。

 季双月故作惊讶的捂嘴。“唉!抱歉,我们造型师的标准比较严苛,你在哪家做的保养?眼角的细纹实在太明显了,本人以专业知识建议你快去做脉冲光,拉皮也行,下垂的纹路正在老化中。”

 她们这种在客户堆里滚的专业人士大多口齿伶俐、能言善道,死的能说成活的,活的还能成仙呢!一张嘴比抹了油还滑溜。

 斗不过她的苏珊娜只能气结在心,改换目标,转向和她有一段私情的男人,桃花不断的她还是难舍旧情,多一座靠山好过乏人问津。“天云,不介意请我一顿饭吧!”没等人点头,她自行落坐点餐,将同行的友人冷落一旁。

 “我…”

 原本打算请她离开的关天云在瞟见季双月脸上微闪过的怒意,他顿了一下,出诡异笑意,不急着驱离硬挤进两人之间的第三者。

 嫉妒是情绦的最佳催化剂,凡是女人都有危机意识,对入侵者抱持敌对态度,即使不是很喜欢一件物品,仍会倾力相护。

 可惜幸运之神不是站在他那一边,一通电话打了如意算盘,也让他初尝男人的妒味。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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