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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病床偷情(修)
晓敏走后,雅静还是像晓敏在时那样按部就班地照料方明,只是两个人的工作由晓敏一个人做了。看到雅静忙完這条腿又去忙那条,累的汗如雨下,擦脸的干巾一会擦成了巾,他心疼地说:“行了雅静,少做一会儿也没关系,你看累成啥了?休息一会吧。”

 雅静对他微微一笑道:“没事,就一会功夫。”

 可忙完這些,又给方明擦洗全身,擦到背部的刀口时,对着這长长的疤痕她小心地擦洗,生怕会弄痛他,心中存满了疼怜。

 晚上八点多钟,晓敏打回电话说到了,医院也找到了,可人家已下班,只好先住下等第二天再去。

 忙忙的一天过去了,到了晚上休息的时侯,雅静又习惯地张罗摆椅子。

 方明说道:“晓敏不在摆啥椅子,就睡在上吧。”

 雅静踌蹰了一下,在方明身旁铺好被褥,对方明说:“有事就叫我,看我睡的不知道。”

 方明“嗯”地答应着,见她躺到了身旁,心中升起异样的感觉。

 雅静躺下后并没有像往常马上睡着,心情也很特别,她能感觉方明在注意她,就装着睡着了,可却思绪万千。

 她心中一直装着方明,知道他和晓敏好了以后,她知道自己争不过晓敏,也没有勇气去争,强迫自己从心里抹掉方明,可唯有感情這东西,哪是想抹就能抹掉?但也没有其它办法,只好屈从命运的安排。有了女儿后,给女儿起名闵思芳,芳是方的谐音。后来,她把对方明的思念转移到对女儿的照料中,一心一意要把女儿培养好。

 她对自己的丈夫闵贵从始到终没有产生过感情,闵贵生木讷,少言寡语的,她与闵贵一天也说不上三句话。大概已有五六年了,她与闵贵之间完全没有了生活,闵贵开始就不怎样,大概是在她面前自惭形秽,在那事上总是慌慌张张,草草了事了。到五六年前更是彻底不济,患上了萎,也就完全结束了他们那点可怜的生活。后来闵贵贪上了杯中之物,一天有三顿酒就心满意足了,好一点的是很听雅静的话,说让最多喝三杯就从不多喝,最盼家中来男客人,這样雅静可以多让喝几杯。就像方明和晓敏来的时候就特别高兴,不仅能多喝几杯,因为他们来的时候还给他带两瓶好酒。

 那年雅静见到了方明和晓敏,她非常高兴,只要能常来常往,见见面,保持住這份同学情谊就很足了。

 听到方明出了事,她非常担心,第二天就急急忙忙赶来了,看到方明和晓敏的状况,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决定留下来帮他俩。她现在也正好没有后顾之忧,芳芳在大学读书,闵贵过去单身时间长,能照料好他自己。

 在和方明、晓敏他们相处在一起时,她仿佛又回到青春少女念书的时代,每天三人声笑语,虽然累点,可這是她成家以后觉得最开心的日子。

 面对方明,特别是需要像对待小孩一样去照料,她对方明的爱恋之心重新被唤醒,感觉一直就像是方明的子一样,再脏、再苦、再累她都心甘情愿。方明腿肌痉挛,脸上出痛苦的神色,她和晓敏一样心中感到难受。特别是方明有两次严重便秘,肚子疼的厉害,脸变的煞白,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她和晓敏一样惶恐不安,心疼得要命,狠不得去替他受罪。可這坏方明,在那种情况下还咬着牙开玩笑:“我也尝到了你们女人生孩子的滋味,和我现在的差不多,一疼就是一气,缓一阵又是一气的疼。”把她和晓敏弄得哭笑不得,破天荒第一次随着晓敏打了他一把。

 在這些日子里她感到苦乐均甜,现在和他单独躺在一个上,紧挨着,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好像多年的梦想也变成现实,现在内心里多想再贴近他一些,最好偎在他的怀中。

 方明毫无睡意,一直在昏暗的灯光下注视着雅静,几十天下来,這个女人又重新深入他的心中,像晓敏一样烙入他的生命中,他无法想象今后的生活中能像晓敏般缺少她吗?

 雅静轻轻地呼吸着,方明以为她太疲惫,己睡了。她的手一直就在他俩身旁,在暗暗灯光下显得娇柔可爱,這曾经是他夜思梦想能握握、亲亲的,但這些日子也未能如愿以偿,现在近在手前,绝不能让遗憾发生!他将手移到雅静的手上,她的手随即稍微振颤一下,他慌忙缩回了手,见她没动静,又放了上去,這次没动,就把她的小手轻轻握住,细细体味着這曾经向往无数次的感觉。

 当方明将手放到她的手上时,她心中一慌,手自然一抖,他就缩回了手,她暗怨自己,为啥要慌呢?怨完又期盼着他再次伸上手。很快,他又将手放上还握住了,她调匀呼吸保持着镇定,感觉到他不仅是握住她的手,同时又握住了她的心。

 方明听到她的呼吸不均匀了,又看到她的眼皮和睫跳个不停,知道她没有睡着,他激动兴奋起来,心“咚咚”地慌跳着。二人就這样在半明半亮中握着手,手汗很快就使两手漉漉的,可谁也不愿动。

 這样持续着,方明忽然感到了意,掀起被子口叫道:“呀!”

 雅静猛一下起来,可這工作一直是晓敏做的,她还不太习惯,慌乱中一下没有找到瓶,结果找到后已稍稍嫌点迟,又了一手一,一下把方明逗笑了,她自己也不由的笑了,屋里的气氛缓和下来。她赶快换过褥单,并取过巾轻柔地给他擦干净。

 雅静正要躺下之时,方明伸手示意要翻一下身,她递过手,借着她的手力,他侧翻过来面对着她。

 她边躺边要出手,可却没有出,被紧紧地攥着。两人的头近在咫尺,她抬起眼皮,眼神慌乱地看着方明,见他亮晶晶的眼正盯着她,马上羞涩地放下眼皮,半闭住眼,呼吸有些重,手先是任由他紧攥着,后来手指互相叉相握,有意无意地捻捏着。

 方明见她弯弯的睫又不停地跳动起来,怜爱由心底生起,一冲动抬手从她颈下伸过去,一下子把她揽在怀里,俩人的脸自然贴在了一块,的呼吸纠在一起,马上似有一种巨大的力,把两张嘴紧紧住。两人屏气感受此刻慌乱的甜密,可仅一会,无论是哪方面,他们都需要张嘴了,他深一口气,便到那柔软润,微张的中探寻更美的甜蜜,毫不费劲捕到了,滑腻香甜甘之如饴,让他回味无穷…

 好长时间了,两人要缓缓气,屋里两股重的息声,和钟表“嘀嗒、嘀嗒”声异常清晰。

 他轻轻地缓气,在她颈下的手继续隔着她的衬衣,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肩背,另一只手放开她的手,搭在了她半在外的枝上,抚摸着那滑滑凉凉的背。

 雅静两臂屈在前,温顺地伏在方明怀中,体味着方明灼热的两手在自己背上的游动,同时呼吸着方明好闻的气息,心中充满了从未感觉过的异样、温暖和甜蜜。过一会又感觉這滋味有点熟悉,她努力地回想,什么时候有這种感觉。噢,想起来了,那是在已久远的梦中曾有过的多次。這种熟悉感让她错觉到好象一直是他的子,偎在這怀中好久好久了,很适意很舒坦,也感到自然。

 方明渐渐把雅静的衬衣挶到了上背,享受到更多的柔滑。雅静光滑柔细的背已大多在温热的空气中,又觉得罩带被他解开,她挪挪身期待着。期待的马上来临,孤零零急需安慰的房被他抓住,一下有了温暖舒服的归宿。

 终于能摸到她的重地,转瞬间关系加深到這一步,令他激动不已,面热心慌地感觉着手中正好一握的绵柔圆满。他一只手抚摸已嫌不过瘾,另一只手也探了过来,雅静的衬衣和罩被他挶到了颈上,摸起来更方便、更爽快…

 两人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一个是不足已有的成果,一个是身上更多的空落落需要抚慰。抚摸背部的手不由得逐渐向下,她的衬和内被方明一点一点地推下去,他的手下已是两瓣细绵滑的圆,让他爱不释手,细心地感觉着,一点都不放过,感觉虽比晓敏的略小一号,可弹一样十足,手感一样地好!

 但更大的贪婪已不能使他足现状,他轻轻地将雅静推平,看到了她平平的小腹和紧夹在一起匀称的大腿,以及那令他向往之地。他的手放到這新的一片柔上,在柔细处、凹陷处、浑圆处、茸处来回游戈…

 雅静思想中的道德理念及羞感已被這美妙的感觉全部淹没,方明轻扯她的衬衣,她心领神会地欠身把上身的束缚全部除,可还是不由地双臂脯。他拔抬那对手臂,让那手臂伸到她的头顶,她柔顺地任其摆布,甘心地呈现给方明,给予他最大的方便,自己也尝到身心放开的快乐和幸福。

 方明先欣赏着眼前這一切:雅静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两臂上伸,柔弱的腋散发着她的汗香,紧贴着他的鼻子。她的眼仍闭着,巧的鼻子、线条分明的柔配在俊美的脸庞上,百看不厌。形状仍然好看的双,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他伸上手轮挑逗着好似圆岭上的两座小宝塔。

 他用手又进一步示意,雅静蹬掉衬和内后,光溜溜地贴到他身上。

 方明把這凉滑赤的身躯搂在怀内,将她的双紧贴自己前,用手抚住她的颈项,嘴亲吻着她的脸颊、柔和眼晴。又把她的腿扳到自己身上,探手抚摸着她的圆,手指时不时地扫过两之间,两人全心体验着這柔情意…

 可一会他就开始愤恨自己的现状,這样的美妙却不能尽情彻底地享用,太可惜了。后来又暗叹着宽解自己,若不是這种意外,连眼前的一切还无法得到,骂自己:足吧,贪心的小子!

 两人各有感慨,一直到睡梦中。

 早晨雅静起来给方明活动腿,和半夜的那次一样,刚想穿衣就被方明用手制止住,晨曦从窗帘外照进来,雅静白晰的身体呈,越发显的白润。方明盯着雅静由于不停活动而来回晃动的两只圆前的汗水汇集着顺着沟淌下,自己被来回活动的小腿经常还蹭擦到雅静的双头上,可惜他的小腿还没有感觉,无法体验這应该是绝好的感觉。雅静一腿屈盘着一腿伸到方明這边,方明握住這盈盈一握,一个一个地扳玩着雅静的脚趾。雅静的玉足這阵子一直是他窥视的目标,那么的纤巧白,如今握在手中更觉的可爱。

 雅静却能感受到方明小腿擦在自己上麻酥酥的感觉,也感受着被方明玩脚趾带来的喻悦。她多数羞涩地低着头,偶尔抬起头深情地看看他憨憨的笑容,羞红的脸回报给他嫣然一笑,而后又低下头。

 ‮腿双‬的工作做完,照例给方明清洗下部。那家伙又巨大了,雅静一边用柔软的布子仔细擦洗干净,一边注视着,越看越有意思,和方明一样有点憨头憨脑,很可爱。要起身却被方明拉住,拉的爬在了方明的膛上,被紧紧地箍在身上。嘴一下子被方明用嘴含住,下身也正好被顶住,上下如同两股连起的电,雅静全身烧了起来。她张开嘴把香舌吐给他,上边奉献出去,下边急切需要索取回来…

 很快房间里传出异样的响声,雅静发出了她有生以来最好听的声音…

 尽管方明下部没一点感觉,也享受不到這人间最美之事,可上的一对软和嘴上的柔也让他非常享受了,而更加享受的是雅静对他浓浓的爱意。

 从昨晚到今晨,他俩的关系升华到一个新境界,可自始自终相互没有说一句话。实际上他们互凝的眼神,互相接触的每一片肌肤,混杂在一块的气息和汗水都为他们传达了千言万语。第二天的一整天,他俩话语照样很少,像一对新婚燕尔羞口难开的小夫,又像已生活了一辈子的老夫,长久的默契用不着开口。

 上午晓敏打回了电话,说是买了一个疗程的药,如果管用以后可以邮购。她明天上午才能赶回家。

 方明和雅静不仅又甜蜜地渡过一晚,还有个小小的惊喜。

 第二天上午,晓敏回来了,带回来一个大纸箱。

 一进门就嚷:“热死了,差点没活着回来,啥鬼地方,热的连气也出不上。”接过雅静递过的凉开水“咕咚咕咚”猛喝一气,抹抹嘴又接着道:“以后夏天尽量别出远门,走到那都热死了,可坐空调车又差点冷死。”

 雅静关切地说:“先去洗一把脸,夏天出门最遭罪了。”

 晓敏边往方明的屋子走,边又对雅静说:“你一人累坏了吧?”

 “累啥,比起你算不了啥。”

 方明见了晓敏说道:“回来啦,大热天遭罪了吧?”

 晓敏学着雅静的口气说:“比起你算不了啥。”逗的两人笑了,她也笑罢问:“我走的這两天有进步没有?”

 “有!给你个惊喜,你看。”说完方明抬了一下右腿,脚居然离开面有半尺高。

 晓敏瞪大眼晴,出激动的神色:“哎,真的能抬起了。再抬一下看看。”

 “歇一会儿才能抬。”方明说着稍停了一下又举了起来。

 把个晓敏高兴的抓起方明的脚,拍打着说:“真的哎,太好了,啥时候能抬的?”

 雅静在一旁高兴地回答:“昨天下午我给他左腿时,他右腿一下子抬到了我的腿上。开始我以为不是真的,后又抬了一次我才信了。”

 “雅静,你的功劳大大的,肯定是照顾好了,像這我就多走几次,留下你们俩方明好的快。哎,我走两天你们干没干啥好事?”晓敏刚说两句又开起了玩笑,可她还不知這已不是玩笑了。

 方明和雅静被晓敏说了个大红脸,雅静说:“你一回来就没个正经的。”

 方明却故意道:“始终是干好事了,没干好事能有這成绩?”

 “能行,今天晚上我看你们干,你们…”

 雅静看晓敏还要说,赶紧拦住道:“快拿你的药吧,看看怎吃?”

 整整一箱子的药,塑料瓶子的是胶囊,每天三次,每次四颗,大纸包是草药,每天一副。

 从這天方明就开始吃了,但吃了几天,方明就感到吃了胶囊不一会儿就开始头晕,后颈僵直的很不舒服,最开始还喜欢说药顶事,有反应了。可是越吃越难受,忙给卖药的医院打电话,医院说剂量可能大了,减半吃吧。减半以后还不行,吃一粒也不行。

 雅静建议问问本县的医生。

 本县医生看过之后,认为汤药还行,有利无害可以继续吃。胶囊既然吃了不舒服就不要吃了,是药三分毒,况且是医院的自制药,不保险。

 這样就停吃了胶囊,汤药还继续吃。

 折腾了十几天,各类学校都快放假,芳芳也快回来了,雅静必须要走,三人都很不舍,但各有滋味在心头。

 雅静走后,把方明妈接了下来。方明妈早就要下来看看儿子到底咋回事了,可被众人连哄带骗一直没有下成。现在方明能坐起来,右腿也举的高了,這种长久的事无法一直隐瞒。再说方明也没有以前难照料,老人来多少能帮些忙。

 方明妈见了儿子的样子,自然非常伤心难过,可也得接受现实。

 齐宇前几天把轮椅给方明送来,方明很高兴,不用老躺坐在上了,可试了后才知道坐不长久,背没劲,坐一会儿就困。不过這也让他兴奋不已,抱着女儿让儿子推着把近四个月没进过的屋子转个遍。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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