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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卫戎眯起眼睛,在烟雾弥漫的酒吧内逡巡他的保护对象的踪影。

 半小时前,他一下飞机就先到省长官邸报到,没想到前脚才踏进去,就碰上满屋子飞狗跳似的混乱。

 “你是谁?”问话的人显然火气正大。

 “我是卫戎,是英国皇家警卫队的队长,奉派前来负责曾小姐的随扈安全。请问曾小姐在哪里,我想先见她一面。”

 “你来得不是时候,她外出了。”答话的人尴尬地笑着。

 直觉敏锐的卫戎马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迅速地接手掌控这一团混乱。

 “有谁知道她可能会去哪些地方?”

 小杨随即列出几个可能的方向,然后由卫戎分配每个人搜寻的地点,分头找人,而剩下的三个地方则是他的责任区。这间烟雾蒙的酒吧是名单中的最后一个。

 卫戎深一口周遭混浊的空气,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如果她真的在这里,那就麻烦了!因为,他闻到空气中飘散着大麻还有其他毒品的气味。

 他的视线从门口右侧的角落开始扫过,毫无困难地在黑暗中辨识一个个模糊的人影。

 很明显地,酒吧里有三分之二的人已经呈现半昏的状态,他站在通道上,快速对照着脑海中的影像,五秒后,他决定要放弃,因为,他确定她不在这里。

 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通道尽头的化妆室“嘎!”的一声被打开,一个穿牛仔的窈窕身影走了出来,她用着披肩的长发,小脸蛋从拨开的发丝下出来。

 雨站在原地,等待眼睛重新适应黑暗,她的脸颊因微醺而有些酡红,但眼神仍是非常清醒。

 她肆无忌惮地扫视全场,然而,站在通道另一头的背光人影却困扰着她。在这种昏黄的灯光下,她只能看到对方高大的身躯,却完全无法看清他的五官。

 她不确定他是在看她,但从他架势十足的站姿看来,似乎除了她之外,酒吧里还有一个清醒的人。

 雨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小角落,她端起没喝完的啤酒,不怎么专心地轻轻啜了一口,眼睛仍停留在那个神秘男人的身上。

 她看见那个神秘的男人朝吧台走去,吧台上方的微弱灯光映照下,他的侧面如同雕刻一般的有棱有角,感的瓣是他脸上唯一柔软的线条。

 雨点了一烟,斜倚在墙上远远地看着他。

 他向调酒师要了一杯啤酒,然后便默默地低头喝酒,似乎和四周的嘈杂全然无关似的。

 雨任由想象力奔腾,幻想着她将双臂勾住他的颈子,将樱凑过去亲吻他高的鼻尖,再往下吻住他柔软感的瓣,而他灵巧的舌尖会逗弄着她…

 如果,今天她有足够的自由可以与人交往,她会主动过去搭讪;只可惜她不能,因为她永远搞不清楚对方是爱她的头衔,还是为了那些和她在一起后可以享受的特权。

 她自嘲地笑笑,举杯喝光最后一滴酒,然后拎起背包,站起身准备离去。

 此时,一阵阵昏眩感突然朝她袭来,她扶住椅背,挣扎着走去吧台结帐,身子却在中途软倒了下来。

 她被人下药了!即使脑中一片混沌,她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小妞,怎么了,需要我扶你吗?”她身后传来一群男人恶的讪笑声。

 “不要…我有…朋友…”她费尽力气地往前走几步,想远离那群人,但‮腿双‬却异常的沉重,让她怎么也迈不开步伐。

 “朋友?哈哈,你忘了,我们是一起过来的,当然也要一起走,不是吗?”说完,一只魔手捉住她挥动的手。

 豆大的汗珠渗出额头,雨奋力用开那只手,她知道自己绝对走不到门口,但是在这个地方,还有谁会救她呢?

 她双手紧捉住吧台边缘,两眼昏花地对调酒师求救“救我——求你——”

 调酒师瞄向她身后的那一群混混,随即聪明地转身背对着她,避开这团混乱。

 “你看,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你还装什么?嘻嘻!”小混混将身体贴近她的背部,满嘴的酒味呼到她的耳旁。

 她用尽仅存的一丝力气,扑到坐在吧台前的那个神秘男人身上。他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她抬头恳求地张嘴“救我——求你救我——”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整个人便陷入飘飘然的状态,觉得四周似乎出现了一片白茫茫的雾,而她的身体则如云般地轻盈。

 卫戎冷眼地睨着她,任凭她柔软的身子从他身旁滑下,瘫在地板上。

 “嘿!你挡到我们的路了!”小混混大声地对他叱喝,一副凶狠的模样。

 卫戎低垂着眼,看见她的手昏之际,犹不放弃的紧抱住他的左脚。

 “是她自己来抱住我的脚,也许,她喜欢我的脚吧!”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是谁吗?”小混混刻意将外套掀开一角,上的

 “大概知道。”卫戎微眯着眼说。

 “哼!算你识相,还不快滚开!”小混混得意地膛,态度更加嚣张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的话。”

 卫戎付了酒钱,弯抬起不省人事的雨就要离开。

 “你干什么?居然敢碰我的妞?”

 小混混张牙舞爪地冲过来,而卫戎只是轻轻地一抬腿,便将他整个人踢往吧台,他的脸顿时因扭曲而泛青,嘴里也发出了一阵哀鸣。

 卫戎冷峻的眼神盯着小混混的同伙,只见所有人全噤若寒蝉地呆立着,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算你们倒霉,找错人了。”他倏地腿回来,然后轻松地扛着雨,走出酒吧。

 在返回官邸的途中,卫戎临时改变主义,将车子开进一家汽车旅馆内。

 在进入房间之后,他将雨扔在上,然后快速地检查房内是否有隐藏式摄影机。

 此时,雨开始在上不停地翻滚。

 “等我…等等…我…”

 卫戎一脸厌恶地瞪着她。在这种情况之下,他怎么能送她回去呢?官邸里至少有数十个人,他不相信有任何一张嘴巴是可靠的,毕竟人多嘴杂,难保这件丑闻不会传出去。

 所以,现在最好的方式,就是等她清醒后再放她走,而那绝对是天亮以后的事了。

 他开始掉自己鞋袜、衣服。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他不想再让僵硬的背脊睡在不符合人体工学的沙发上,不管她愿不愿意,今天晚上,她势必要和他分享同一张

 雨全身蜷缩成一团,身体似痛苦地动着,一股热气在她体内闷烧着,让她浑身冒着小汗珠。

 卫戎略带嫌恶地将她推到旁边,然后打着赤膊躺上,柔软的垫令他不舒服地闭上眼睛。

 他知道那位惹祸的大小姐将会感到非常不舒服,但他也知道只要几个小时的时间,药便会消失,所以他决定让那难熬的痛苦,当作是她不听话的惩罚。

 困倦逐渐爬上了双眸,他缓缓地放松自己紧绷的情绪准备入眠,但身旁的雨却像只蚯蚓般从头翻滚到尾,伴随着忽高忽低的呻

 他强迫自己将她的呻当成安眠曲,不去理会她声音里难耐的娇

 这类药品会令人产生幻觉,但每个人服药后的状况都不同,通常会如梦境一般反应心底隐藏的望。

 他不知道在她被下药时,心底在想些什么,不过,这声音听起来像极了——男女爱的声音。

 卫戎翻身背对着她,想更彻底地漠视她,但是五分钟后,他听见了重物落地的声音,还有一声闷哼。

 很明显地,她掉下了。

 没一会儿工夫,他又听见另一声闷哼,八成是她不小心撞到了头,这样下去,明天她一定会通体鳞伤。

 他叹口气,手脚敏捷地翻身下,将她给抓回上。

 雨不停地息着,这个梦可真的是累坏她了!

 她拼命地追着酒吧里的那个神秘男人,绕过了大街小巷,但却始终追不着他。

 他们两人中间隔着许多艰险的障碍物,她必须游泳越过湍急的河,然后又得爬上一座高峻的山峰,在爬到山坡时脚下一滑,又掉到谷底,突然之间,一只大老鹰从天而降,叼住她的衣领,将她丢到他家门口。

 现在,他正站在门口深情地凝视着她,而她则望着他那感的双,欣喜若狂地张开双臂,大力扑过去——

 卫戎被她扑个正着,她仿佛成了八爪章鱼似的,双臂紧紧地着他,嘴巴也在他脸上弄着。

 他试着想扳开她紧紧绕的臂膀,却又害怕会伤害她。

 雨愉悦地呻着,嘴巴朝着目标勇往迈进,她迫切地想知道亲吻神秘男人的滋味究竟是如何。

 面对她章鱼式的攻势,卫戎采取以不变应万变的方式来应付,希望能借此消耗她的体力。

 他的脸规律地左右闪躲,避开她黏腻的,却在一次躲避不及之下,被她逮个正着。

 她足地喟叹了一声,呼出的热气吹拂在他的鼻端,轻柔地搔着他的感官,驱散了他一向坚定的意志力。

 他挫败地低呜一声,然后微启双,将她丰软的下瓣含进嘴里。

 她双不停地着他的,舌头在他的嘴内纠动,彻底地吻遍那张感万分的双,他的热情快速地被唤醒,舌尖略带占有地回应她的入侵。

 雨受到神秘男人回吻的鼓舞,全身细胞都活跃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呐喊,乞求男人的触摸。

 她扭动着身体,用起伏的柔软摩挲着身下的结实身躯。

 卫戎感受到她亟纾解的热情。

 不轻叹了一口气,显然他低估了药力的作用,也错估了她的耐力与体力,经过之前的那番折腾,一般人早就累得睡着了,只有她还做着仿佛永无止境的梦。

 他用手想将她从身上推开,但是当双手扶在她紧里着牛仔部时,丰润圆滑的曲线让他顿时忘了一切。

 他闭上眼睛,允许自己将脸埋在她柔白皙的颈项间,顿时,一阵女的体香传入他的鼻间。

 他的理智与情战着,和一个神志不清的女人发生体关系,不是他一向做人的原则,更何况是和一个省长的女儿?若在古代,他很可能会遭到阉割的处罚。

 就在他终于下定决心要推她下时,她突然将部往前一,钮扣早已落的衬衫顿时大开,裹着衣的丰润凑到他的下巴前。

 雨轻声地呢喃着“吻我——”

 卫戎的双如电脑收到指令一般,自动地抚触她丰腴的曲线。

 他灵巧的舌尖探入罩杯内,精准地掠食等待已久的果实。

 雨在梦境中清楚地感受到身体微妙的变化。

 以往,她的梦仅止于亲吻,对于其他两间的亲昵动作,都是点到为止,但是,这次却如身历其境般地真实。

 “我…还要…”她低声地乞求着。

 卫戎闻言,伸手推落她的肩带,解开她的罩,释放出她的柔软。

 她趴在他的身上,随着身体的晃动,房在半空中划出最野的弧线。

 他张开嘴,含住她的浑圆,忘情地着,在她白前烙下印记。

 在他双的逗弄下,她觉得自己像个狂野的女人,不再是父亲要求的乖乖女,也不再是学校里的特异分子,她就是她——一个真实的女人。

 她热情地用手抚摸着身下的男躯体,滑过他的际,朝头前进,然后笨拙地解开钮扣,将手探入他的子内。

 当她温热的掌心碰触到他的硬的那一刹那,他的身体猛地窜过一道电,唤醒了他微弱的意志力。

 他的双手捉住她游移在他下腹的小手,快速地将她的身子旋转一百八十度,让她人的部背对着他,并将她的整个身子圈在他的臂弯里。

 雨梦见神秘男人将她绑在椅子上,她用力地扭动身体,想挣脱束缚。

 “嘘!不要动,药让你热过头了。”

 卫戎轻松地抱起她走进浴室,然后两人一起坐进浴缸里。

 “对不起,我需要冲冷水来浇熄身上硬得发痛的部位,我想,你应该也需要。”

 他伸手打开莲蓬头,让冷水冲刷两人已经发烫的肌肤。

 雨马上冷得大叫。这是什么恶梦?那个臭男人居然将她连同椅子丢入尼亚加拉大瀑布?!

 直到念被浇熄之后,卫戎才关掉冷水,他将冷得直打哆嗦的雨抱回上,然后掉她的衣

 看见她睡得安详的脸蛋,他知道药已经过去了。

 “你是该睡了,不然,以你过人的体力,我可能会考虑收你为部下。”他将棉被盖在她的身上,遮住她的香肩。

 这时的她,恬静得像个小孩子,他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刚刚他几乎忘了她是讨人厌的千金大小姐,差点让本能驱策一切,铸成不可挽回的大错。

 他闷闷的想,如果服用药后的她会变得如此动人,那他绝对有必要让她远离药。

 他光着身子,抱着枕头认命地走向沙发。

 他改变之前的想法了!现在,他情愿让背脊继续僵硬,也不要他的老二整晚活力充沛。

 **

 雨缓缓地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男人正背对着她在烫衣服,印象中没见过这个背影,也许是新来的佣人吧!

 她痛苦地皱起眉头,发现此刻她的喉咙如同在沙漠行走许久一般的干涩。

 “喂!我要喝水。”她声音沙哑地喊着。

 男人不发一语的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水,走到她的边。

 雨皱着眉头,垂眼接了过来,男人在杯里放了一个茶包,淡淡的茶香让她清醒不少。

 她轻啜一口,试探着温度,随即就呼噜呼噜地一口饮尽,她足地叹口气,将茶杯交给男人之后,才缓缓地抬眼看他。当她接触到一双深邃发亮的黑眸、冷峻的脸孔,以及一张感的双时,惊恐在瞬间布满了她的脸庞。

 “啊——”她快速地往的另一边靠过去,周遭景物也在此时收入她的眼底,这才发现她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她的视线移向男人架起的熨衣板上,在看了那条熟悉的牛仔之后,她惊愕地赶紧低头审视自己,接着又是一声尖叫。

 “哇——”

 雨捉紧被单盖住自己的身体,昨晚昏前的最后一幕回到她的脑海中,她记得自己倒在吧台旁向神秘男人求救,但是,怎么今天一早的景象会变成她光着身子躺在旅馆的上呢?

 她的脑海中快速地闪过千万种的可能——他和小混混是一伙的,她终究还是落入他们一群人的手中?还是小混混突然决定放弃她,所以他就捡了便宜?又或者是他们猜拳决定胜负,结果神秘男人赢了,所以他就带她到旅馆,然后…

 “别想了,我什么都没做。”他语气平淡地说。

 卫戎看着她的眼珠子不停地打转,知道她正运用丰富的想象力来拼凑昨晚所发生的事,为了避免她陷入歇斯底里状态,他赶紧出声阻止她。

 他转过身将茶杯放回柜子上,又回去继续熨烫她的衣服。

 雨两只眼睛戒慎地盯着他,而在被单下,她正偷偷地用右手摸着自己的身体,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检查才知道自己是否遭到侵犯,所以她只是单纯地将手朝大腿间,发现没有奇怪的疼痛时,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们呢?”她声音干哑地问。即使她表面上装得很勇敢,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

 卫戎抬头看她一眼,知道她指的是那群小混混,他漠然地说:“走了。”

 “他们有没有…”雨说到一半就问不下去了,泪水霎时冲进她的眼眶里。

 “没有,你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他低头继续专注地熨烫衣服,刻意不看她。如果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她一定不喜欢别人看见她的脆弱。

 听到他的回答,雨深深地了一口气,将泪水眨回眼里。

 “你可以告诉我后来发生的事情吗?”

 “你被下药,而他们识趣地走开,然后我就带你来这里。”卫戎用手指弹了一下“天亮了,我醒了,你也起来了。”他用弹指的动作来省略中间他不想提的部分,反正她也不会记得。

 雨皱着眉头,不太满意他这样简洁单调的叙述模式,但对这位可能是她的救命恩人的男人,她也不敢造次。

 “你救了我的命?”

 “算是吧!”虽然他昨晚有些时候不能称得上是君子,但比起她落入坏人手中的下场,应该还算是好的。

 “为什么我的衣服会在你的手上?”她瞪着他手中拎着的三角,红晕在瞬间爬上了她的脖子。他居然还帮她烫内?!

 卫戎面无表情的整理手中的衣物,然后走到边递给她。

 “你被下药后神志不清,所以我必须让你冲个冷水以降低药效。”

 雨皱着眉头努力地回想,依稀记得自己被丢进尼亚加拉大瀑布,还差点淹死,不知这和冲冷水是不是有关联?

 她用被单裹住身体,将衣服抱在怀中,小心谨慎地走进浴室里,在穿戴整齐之后,也找回了她平的胆子与气势。

 雨走出浴室,一边坐在椅子上穿鞋子,一边盯着眼前神情悠哉的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她的语气高傲,通常对那想和她搭讪交谈的人,她都惯用这一招。

 “卫戎。”他双手环,饶富兴味地想知道她打算如何身。

 “你知道我是谁吗?”雨直视着他,尽量保持语气的平稳,不让她的问话显得太突兀。

 他凝视着她闪闪发光的眼睛,知道她正胆战心惊地等着他的答案。

 “你是省长的女儿——曾雨。”他用同样平稳的语气回答。

 雨的脸色在瞬间刷白,她知道自己昨晚虽然逃过一劫,但还是必须面临被勒索的命运。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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