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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聚会只是个借口
第二天起时,苑秋棠在厨房做早餐,齐心远拨通了曾方媛的手机。

 “大清早的打来,我还以为是扰电话呢!”

 曾方媛顽皮的在电话里笑道。

 “你到家了?”

 齐心远一激动,竟问了一句很让他后悔的话。

 “到现在才问我到家没有?你不会是要我赔你的衬衫才打电话来的吧?”

 “要赔你得赔两件,另一件算是付我的苦力费。”

 傍晚。渔江一家不大不小,临江而建的风味餐馆里。

 “喏,这是赔你的衬衫!”

 身穿白色连身裙的曾方媛把一件包装精美的“万宝路”衬衫和一条“报喜鸟”领带拿出来,放到了早已坐在那里等候着的齐心远面前。

 这家餐馆临江依山,沿着江岸数十米。

 齐心远坐在西面,曾方媛坐在东面。她的目光从窗外收回来,习惯性的向对面望去,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他也来了,你的同门师兄。”

 曾方媛小声说道。

 “曾大小姐,真有雅兴呀!”

 一道很不健康的声音从齐心远耳际传过来。

 “齐主任好,您不也来了吗?”

 曾方媛站起来很客气的笑道。

 “也不介绍一下,这位是…”

 一个有些秃顶,皮肤却保养极好,年龄在四十岁上下的男人站在齐心远的对面。

 “这是我爸爸的朋友,他是齐主任的本家。”

 曾方媛介绍道。

 “原来是曾市长的贵客呀!幸会,幸会了。”

 那人立即变了一副嘴脸,哈着伸出手来要与齐心远握手。

 “幸会。”

 齐心远也礼貌的回道。

 齐心远还没来得及多说话,曾方媛便有意要他一,于是不紧不慢的说道:“齐老师可是全国有名的国画大师,是美协的一员呢。”

 那男人还以为曾方媛是在介绍他,于是故作谦虚的笑道:“嘿嘿,大师传人还差不多,国画大师可不敢当。鄙人在美协倒是真的。”

 曾方媛一听,差点笑出声来,只好掩住了嘴。

 “哦?齐主任在美协里工作?我怎么没见过你?”

 “嘿嘿,我是渔江市美协,不是国家美协。”

 “我没说齐主任您,我是说他!”

 曾方媛笑着说道。

 那男人一愣,一时没回过神来,半天才恍然大悟:“你在国家美协?国画大师?”

 汗从那秃顶的地方渗出来。

 早晨,渔江大学艺术学院讲师楼下。一名年轻漂亮的女人——准确的说,一名‮妇少‬,正要打开车库。

 “方媛?”

 “淑娴姐,我爸有一位朋友,也是齐主任的本家,他们同行。昨天他们刚认识,人家想拜访一下齐主任,他可是上头来的呢。”

 曾方媛故作神秘的说道。

 “好呀,别说是你爸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我跟老齐都会热情接待的。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怎么样?重点是我想吃你做的菜,超好吃的。”

 听到是曾市长的贵客,严淑娴当然更要见一见了,更何况是曾方媛邀请的。

 当天晚上,齐心远被曾方媛请到家里。今天齐心远来到曾家,因为是女儿的客人,而且留在家里吃饭,女主人便不得不出面了,她对齐心远的印象极好。饭后,曾方媛乘着齐心远的车子,两人来到了一处非常适合情侣散步的地方,更让他们惬意的是,路旁还有一片片的竹林,林中幽径更让情侣们方便亲密接触。

 不大不小的竹林里,竟有一片空旷的草地,高高的竹林、浓密的叶子,严严实实的遮挡了好奇者的视线,一阵激动的窸窸窣窣的声响之后,重的息在竹林中弥漫开来,一对情男女在平整而柔软的草地上演绎着自然主义作家莫言《红高梁》里的经典片断。

 “远…啊…喔…”

 “媛…”

 齐心远紧紧的抱住曾方媛柔美雪亮的体,身下的软草挣扎着呻起来。灼热的在另一副的里深扎着疯狂的

 光滑的体在柔软的草地上动着,混合着痛苦与幸福的呜咽一阵又一阵…细长的手指掐进了男人奔腾着兽血的躯体,但是,男人好像没有一点感觉,他的意识全部集中到正在炽烈燃烧的火中。越扎越深,像一杆刺进了对方的命门,因为金被血浸染拔不出来。

 “啊…痛…”

 曾方媛的眉头紧蹙了起来,银牙紧咬,她真想不到那灼热的一杆竟让她如此的疼痛,她的‮腿双‬既不敢并起来又不敢再分开,就那么撑在那里。齐心远一边抚摸着她的一条玉腿,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用他那坚实的膛感受曾方媛那娇的温热与柔软。

 “远…不会…拔不出来了吧?”

 “我试试看。”

 齐心远轻轻提着身子,做出了很努力的样子,他在着那的时候,感觉到了那紧缩的也在紧紧的夹着他。她完全是不由自主。齐心远感觉到那杆仿佛扎进一块生中被夹住一样,大的帽阻碍着,让他的动多少有些艰难,这更让齐心远一阵兴奋,他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名器,自己像是被一个环套住了一样。

 “行吗?哦…”

 “不出来就让它在里面吧,里面很暖和,又很舒服,嘿嘿…”

 “哦…一下嘛…”

 虽然曾方媛从来没有经验,但她也知道男人跟女人扣在一起的时候应该是什么样子,她希望齐心远能在她身上动起来。

 “那你让我亲一亲你的小!”

 齐心远竟要胁起来。

 “你亲吧!”

 曾方媛羞涩的把脸转到了一边,让齐心远去亲她的。齐心远的嘴从那白皙的玉颈上滑下来,直奔进了那道深深的幽谷。那两座只要用手轻轻一碰,就会颤动起来,那样子好让人鼻血。

 齐心远的一挑,让曾方媛整个身子都为之一颤:“哦——”

 可齐心远的花却挑在她的花蕊上不下来。

 “啊…哦!”

 她的‮腿双‬不停的屈伸。

 齐心远慢慢直起身子,却还深深的扎在那刚被犁开的地里,里面的越来越多,愈加润滑。齐心远后仰身子,与曾方媛反方向对躺着,不再动弹,此时曾方媛的体正被那炽热的火灼烧着,她只得自己动了起来,身子一点一点的动着,去套齐心远那大的花,同时两只玉笋似的手在齐心远的腿上抚摸着、捏着,越套那火越炽烈,整个身子都被烧得难受极了,她恨不得齐心远能爬起来狠命的捣她。

 “…哦…远!”

 她剧烈的动着自己的体,让那得难当的能得到齐心远那过瘾的刺,她尽可能的让那大从紧缩的里拉出来,只凭两片蛤轻轻的夹着那硕大的头,然后身子从那柔软的青草上滑下来,一下子把那灼热的再次套进去,两人同时享受着一阵阵快。齐心远以逸待劳,只等着曾方媛来套自己,那滋味的确很

 过了一会儿,曾方媛终于从地上爬起来,坐到了齐心远的肚子上,上下起落着起来,那硕大在一片泥0泞的里来回穿,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突然,一阵剧烈的快让曾方媛的动作一下子加快,前两只玉兔快的甩动起来…

 终于,两具体一阵剧烈的扭动之后,炽热的岩浆从聚集了巨大能量的深处发出来,进了孕育生命的地方…

 曾方媛几乎是让齐心远搀扶着从竹林里走出来的。

 “还痛吗?”

 “像裂开了似的,你这家伙真狠!”

 曾方媛慢慢的移动着脚步。

 齐心远回到苑秋棠家的时候已经很晚,只见苑冬梅睡在自己的上,他也没叫醒她,将就着的睡下了。

 翌早晨,苑冬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齐心远紧紧的搂在怀里,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她决定要将自己的初吻献给这个男人。

 但苑冬梅只是轻轻的吻了他,连舌尖都没敢伸出来,但齐心远的身子不由得起了变化,毫无遮拦的睡便支起了一顶帐篷。

 这时,走廊里传来了女主人苑秋棠轻巧的脚步声,苑冬梅赶紧把手收回来,闭起了眼睛。但那顶帐篷却一时撤不下来了。

 门轻轻的开了,苑秋棠看到了那顶帐篷,但她知道,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现象,她没有往别处想。

 听见妈妈的脚步声离开了房间,苑冬梅便又睁开了眼睛,她却发现齐心远身体的异常情况,她立即羞得满脸烧了起来,可她还是忍不住去看,看着看着,自己的身体便燥热起来。她闭上眼睛,可那画面却更加清晰的出现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好奇心让这名十六岁的少女再次睁开了眼睛,偷偷从指里看了起来,她发现那帐篷底下仿佛有只虫子在不安分的跳动着。

 听见妈妈从浴室里出来,苑冬梅赶紧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齐心远。苑秋棠看了看表,女儿再不起,上学就要迟到了。她只好进卧室,在女儿上轻轻拍了一下。苑冬梅像是刚睡醒的样子,伸了一个懒,打了个呵欠,问几点了。

 “妈,我今天不想去上学。”

 “怎么了?”

 “我想在家里多陪陪干爹。”

 “你爸可没白疼你这丫头!”

 几分赞许几分娇嗔。

 晚上,严淑娴家里。

 因为是在家里举行聚会,所以大家早早的便来了,最晚到的是曾方媛跟齐心远。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齐心鸿急不可待地把齐心远拉到了自己的子面前“我虚长你几岁,你可得叫嫂子了!”

 “嫂夫人好!”

 齐心远竟然拱手要作揖,严淑娴脸微微一红,把手伸了出来。齐心远所见过的银行职员的手,几乎没有一个不白白的,可没有几个像她这般细致,简直就像在里浸出来的一样“别那么客气,叫我淑娴就行了,叫我小严也可以。”

 她的声音甜美,像是喝了山泉水长大的,含糖量恰如其分,让齐心远听了如饮了两口清泉一般。再看她脖子底下那一片白皙,更让男人垂涎,那微羞的红脸更增添了几分妩媚。不过,初次见到同宗兄长的子,齐心远的目光不便大胆的停留,况且旁边还有那么多学生。

 齐心远与曾方媛一起跟着严淑娴进了厨房。

 严淑娴因为有些慌乱,去转瓦斯炉上的开关时,几次竟没有转开,最后一下子转开的时候,因为之前出的少许瓦斯,突然在瓦斯炉上燃起了一颗大火球,严淑娴尖叫一声,顿时吓得花容失,与奔过来护她的齐心远撞在一起,被齐心远一把抱在怀里。

 “没事吧?”

 齐心远一边搂着美人,一边抚过她的脸来查看。

 曾方媛扯了一下齐心远,他才醒悟过来,放开了严淑娴。

 外面的人多,声音也很嘈杂,而曾方媛也大了胆子。

 “淑娴姐,听他说,过两天泉州有个体摄影比赛,要他带我们去看看吧。他就是大赛的主办人,很方便的。”

 “我不去。老齐不会让我去的。”

 “怎么什么事都要向他报备?到时候我来找你。”

 严淑娴没有说话。

 酒正酣时,齐心远接了一通电话,原来是夏菡。

 挂了电话之后,齐心鸿一脸的惊讶:“老弟,都跟部长牵上线了?”

 他非常兴奋的在齐心远的肩膀上拍了一掌“我可都听见了,人家不让你叫她部长,要你叫她姐!真有你的,你这小子发达指可待了呀!到时候可别忘了你这个同门同宗的老哥呀!”

 “嘿嘿,忘不了!”

 齐心远憨厚的笑道。

 酒到酣处,大家都相互敬了起来。齐心远看见严淑娴独自退到角落里,便觉得时机已到,于是端了酒杯来到了严淑娴面前。

 “嫂夫人,请恕小弟迟来一步,我特意来敬嫂嫂一杯。”

 齐心远躬身出手,将已经半醉的严淑娴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捏着那柔软的酥手,齐心远的心竟动了起来。

 “我…可是我已经醉了…”

 严淑娴微红的脸上不觉多了几分妩媚。因为酒作用的缘故,她的脯看起来好像比先前更加耸了些,连那顶都能从连身裙下显出来,如两颗蓓蕾藏在花苞里。

 “别人敬的嫂嫂都喝了,我敬的嫂嫂当然更得喝!”

 “再喝可就上不了了!”

 不知严淑娴是意有所指,还是她只是言明自己的醉状,这话却让齐心远生出了丰富的联想。

 “嫂嫂要是上不去,我会抱你的!”

 齐心远小声凑到严淑娴耳边柔声道。

 “你这个坏小叔,现在就不正经起来了!”

 说着,严淑娴妩媚的瞥了齐心远一眼,接过齐心远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

 齐心鸿早已经醉得躺在另一边呼呼大睡,嘴边还淌着口水。

 齐心远接过杯子,严淑娴用她那白的酥手在口上抚了起来“辣死了!你这个坏蛋肯定在里面掺了白酒。我可真醉了!”

 那眼神里秋波漾。

 “嫂嫂不醉,我怎么抱你上?”

 “啊…不行了,我真得到上躺一下了。”

 严淑娴把手捂在那明净的前额上,晕了似的。

 齐心远搀着严淑娴的手臂,朝她的卧室走去。聪明的曾方媛却一直醒着,今天她也算是这次聚会的发起人之一,整个过程她可不能马虎,尤其是她看到齐心远扶着严淑娴往卧室走的时候,她便觉得不对劲,要是在这种时候发生了什么的话,那就糟糕了。于是她急步追了过去,她清楚,只要有她在场,别人就不会瞎想。

 进到卧室里,严淑娴的身子基本就是靠齐心远支撑着,她那丰酥软的身子实在是种无言的惑,齐心远真想她就这么永远的醉着躺靠在他的身上。

 “你把她扶到上去,我去弄些热水来给她热敷一下,让她醒醒酒。”

 曾方媛认为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不了什么,却又不至于让齐心远觉得她曾方媛坏了好事。她关上门又出去了。

 齐心远果真把严淑娴整个身子都抱了起来,让她那娇的秀峰都贴在自己的身上,当她的身子躺到上的时候,齐心远的身子也跟着了下去。

 他掀起了严淑娴的裙子,扯掉了她的小,只拉开自己的链,就把子掏了出来。严淑娴就躺在沿上,两条腿还垂在下。齐心远把她的裙子挽到大腿上,抱着她两条腿就要往里

 “不要…”

 严淑娴无力的扭动着,却让齐心远硬是把那进了她的里。

 齐心远一边用那大往里顶着,一边两手在她那娇的上捏起来,学生们都在外面,曾方媛应该不会让别人进来的。

 齐心远看着严淑娴那柔软的身子就热血上涌,加上她脸上的那股醉意,他的子就更硬了。

 “哦——唔——”

 严淑娴被齐心远顶得糊里糊涂的呻了起来。曾方媛正好推门进来,见两人正趴在一起,一上一下的。曾方媛在齐心远的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戏谑道:“我离开才一下子,你们两个就上了!刚好被我捉了!”

 “方媛妹,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严淑娴一骨碌从上跳了起来,那脸羞得跟三月桃花似的。

 “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曾方媛说。

 “什么条件?”

 “陪我一起去看比赛!”

 齐心远虽然是这次大赛的主办人,却从没见过任何一名参赛选手,这也是为了避嫌。况且这是大赛初期,要见也见不完。泉洲是第一站,大赛刚刚开幕。经过各地的初选,全国三千多名选手只剩下一百多人齐聚泉洲。

 非常关注这次比赛的夏菡副部长虽然是微服私访,却也按照副部级待遇,悄悄住进了泉洲宾馆,齐心远就住她隔壁。

 下午不到四点,骄似火,夏菡一身便装,质地飘逸的你裙让她一改庄重而显得妩媚动人。齐心远撑一把小伞遮着夏菡,陪着她在现场观看了一段时间,秘书秋烟与于音也一直跟着。

 “有几个问题我想跟你换一下意见。小秋,你先在这边看着,我跟齐主任回去一赵。”

 当齐心远陪着夏菡走到室外的时候,见到两个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子面朝齐心远走了过来,一个是曾方媛,另一个就是严淑娴。因为刚出发的时候,齐心远曾对曾方媛说过,女孩子穿银行里那种制服特别好看,所以严淑娴便回去特地换了一身制服。很显然,她完全是为了齐心远而穿的。严淑娴不仅穿那种旗袍式连身裙好看,穿上这身制服显得更有韵味。

 “心远!你到哪去了?我们到处都找不到你!”

 在会场外围有不少围观游客,也有看了宣传直奔主题而来的,人山人海,在这么多人里要找一个的确很困难。曾方媛牵着严淑娴的手,很大方地来到了齐心远面前,只是严淑娴有些腼腆。

 夏菡将身子微微侧向了一边,她不打算以副部长的身分在这里面,那会惹来很多麻烦,更何况她这次来也不全是为了工作。

 “我在忙呢。”

 齐心远知道夏菡的心理,无奈方媛却是个社精英,她一下就看出站在齐心远身边的这位女不同凡响,她的气质与风度,证明她绝对不是普通的女人。

 “不向我们介绍一下你的朋友?”

 曾方媛的目光在夏菡的那身你裙装上打量了起来。

 “这是夏…姐。”

 齐心远不敢随便把夏菡的身分说出来。

 “我叫方媛,姓曾,她叫严淑娴;我们跟心远都是好朋友,我们是一起过来的。”

 “你好,曾小姐。”

 夏菡转过身来,礼貌的朝两名女微笑着点了点头。

 曾方媛跟严淑娴走后,夏菡问道:“她们是谁?你游真广阔。”

 她已经猜出来,这一定又是齐心远的情人,心里不生出些许不悦。

 “渔江曾市长的千金。我的一位朋友求人家办事,所以…”

 夏菡特地转过身朝曾方媛的背影看去。“你这小子福不浅呀,竟然抓到铁公的小崽子了!”

 “铁公?我可没听说过。”

 “曾德华是有名的铁公,听说谁都别想从他身上拔一,你还想打他的主意!”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嘛。尽心罢了。”

 “不过,他的女儿倒不错。恐怕你已经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了吧?”

 夏菡走在前面,齐心远跟在后面。

 唤了女侍开门,没等夏菡邀请,齐心远就跟了进去。

 “南方的天气真热,我去冲个凉。”

 夏菡眼波一转,便转身进了浴室。

 这里的浴室具有温泉旅馆的特点,直接将温泉水引过来。虽然不在室外,设备却跟室外完全一样。据说这完全是为了照顾那些不愿太张扬的高级官员而准备的,高官进温泉泡澡不安全,而且容易引起,所以有些温泉会馆想了这个办法,把温泉引到旅馆里来让某些中央高级官员,尤其是他们的夫人进来洗。

 浴室里既有莲蓬头,也有池浴。夏菡浴室门没关就了裙子进了浴池,宽大椭圆的温泉浴池里面很光滑,很舒服。夏菡一只脚刚浸到浴池里的一刹那,不尖叫了一声,水还真烫!她本来想冲凉,可她已经走了神,一心全在外面的齐心远身上,竟忘了这水是热的了。

 “怎么了夏姐?”

 齐心远不假思索,便一个箭步冲了进来,映入他眼帘的是夏菡那优美而雪白的体,幸好她正背对着门口,齐心远只看到了她的背影。

 “水好烫!”

 夏菡已经把脚了出来,站在池畔上,那浑圆的翘让齐心远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双臂下意识的挡在前,但从背后,齐心远依然能看见她那微微出来的

 “我帮你调一调。”

 齐心远没等她吩咐,竟走到了她的面前。夏菡又不是没洗过温泉浴,她何尝不知道。

 “差不多了,你进去试试。”

 齐心远没敢抬头,故意避开了那光洁耀眼的‮体玉‬。谁见了那身子都会发晕,不脑充血才怪!

 夏菡慢慢的把脚伸了进去,好像怕摔倒,又想伸开双臂保持平衡,便把了出来,赶紧又收了回来。齐心远顺手上前扶了她一把,不过是扶住了她的藕臂。夏菡很害羞的把身子藏在水下。其实那水太清,根本遮不住什么,只能让人更加…

 “别站在那里,不妨进来一起洗吧。听说日本人洗温泉的时候都是男女共浴的。”

 夏菡背着他幽幽的说道。

 齐心远像得了圣旨似的,赶紧掉了那身保持尊严的皮,从夏菡背后慢慢下到了水里。

 纤细的手指顺着那青筋暴起的滑了下去,轻轻的了起来。齐心远的身子不由得慢慢跟了过来,贴在夏菡如水温般滚烫的体上,她的出了水面,齐心远张嘴噙住起来,同时一只手从她的大腿上摸起,探进了那被茂密丛林掩盖着的幽谷里。手指顺着那条钻了进去,滑进了一片沼泽之中,越陷越深。

 “哦…喔…”

 夏菡的手又攀了上来,抓住了那硬的野,狠狠的一握,在水下摆了起来。齐心远出手来,翻身上马,女人的手一直那么握着,引导蟒蛇进入了她的体。蛇头借着口的光滑慢慢钻了进去,并四处探索着。

 “啊…哦…”

 齐心远抓住那两只雪白的捏着,身子借着水的浮力轻轻的动起来,长蛇在幽谷里来回穿梭着,女人勾起头来亲吻着齐心远的嘴,齐心远只顾动,好几次嘴与她分离。再加上齐心远按着她的脯,她起不来,很着急的样子,只能快速的在水下摆动着部。强烈的快让夏菡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那大的野狠命地顶着她的花蕊,让她。

 “啊…哦…”

 快意的在浴池里飘起来。

 “菡…我要你的秘书…”

 “我…给…啊…”

 池中的水被两人的身体搅得如同漩涡一般,齐心远最后抱紧了夏菡的体,咬着牙,将雄种出来。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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