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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啊啊啊,该说是蠢还是稀奇?真是一只大牝犬,在一种体罚的进行中竟然自己埋下另一种体罚的种子,看来我也不用苦心预先想好调教的程序哦。”

 “…”白帆里对狩野充满挖苦味的话只有无言以对。她在主人的面前失,所犯的是极大的罪,对受到牝奴隶的礼仪训练的白帆里更是致命错失。白帆里连大腿内侧的污也不及抹,便面向墙壁站立来接新的惩罚。

 “好,把股举高。”

 “是…!”白帆里背对狩野,两足打开约三十公分相隔,之上水平的倾向前撑着墙壁,成为配合待罚的奴隶的姿势。

 墙壁上约在部的高度处设有两个铁制的锁扣,而上半身前屈头部倾下的白帆里,把两手举起把手枷上的扣子扣上墙上的锁扣。而在这姿势下她的高跟鞋的鞋?并不着地,只以脚尖踮着地面站立,双也无防备地高高抬起。

 “现在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为何要受罚了吧!”狩野拿起皮鞭说道。

 “是!…因为白帆里…做出了濑鄙行为。”以屈从的姿势把秘部曝在狩野眼前的白帆里,颤着声像要哭般回答。在茫然自失的状态恢复过来后,她感到无比后悔、比死更难受的羞,还有对接下来的惩罚的极大恐惧。

 啪滋!“啊呀!”啪滋!“啊哦!”残忍的处刑开始,在粉的柔肌上大力击的皮鞭令白帆里发出了悲鸣,但那却是带有被狂成份的悦的叫声。以罪人的姿势站立的她,纤细的柳部高举,活像自动在要求主人的鞭责似的。

 啪滋!“啊咿!”

 “扭动股!卑屈地乞求我的鞭吧!”狩野提起鞭的同时,向白帆里提出了肆的要求,那是想她把摇动着,以表达乞讨他的赐鞭。

 “喔…啊啊…请、请赐鞭…”白帆里以墙上的锁扣支撑着体重地向前屈,后面突出的体积丰盛的部拼命在左右摇动,以卑屈的声音说出要求鞭打。

 啪滋!“啊呀!”

 “再扭得好看点!”

 “明白了…看我…”白帆里遂把双大幅度地画着圆,本来是雪白的粉,在调教开始以来经过数十鞭的洗礼后已变成了粉红色,其形状和颜色令人想起成的桃子。

 白帆里并不知自己的体的魅力,只是在悦的火焰推动下去进行扭股动作,散发着魅惑的惑力。

 啪唰!“啊咿!”啪唰!“啊喔!…原谅我!”

 “在向谁乞求原谅?又谁在扭着股在求着鞭?”当然,对于白帆里这奴隶的价值,没有人比已经把她的体充份鉴赏和享用的狩野更加清楚了。已经拥有了不少女奴的狩野,还是第一次遇上像白帆里般如此有魅力的女人。

 容貌的绝美和均整的身裁之外,能推起男人肆的情至最高峰的,是她的羞和自然的被的行为和表情、及声音。这些东西她没有一样欠缺。

 就是现在,她也因为自觉到目前所处的姿势和状况,而在含着羞之外也渗出对被的期待,而在扭摆着双,令后面提鞭的狩野看得很愉快。

 啪唰!“啊?、要死了!”而她在鞭雨沐浴下发出的悲鸣,也充满了被的愉悦。

 “啊呀、主人啊!”“这只随地撤的牝犬!”

 “啊啊…”狩野骨地在贬斥着白帆里的人格,令她想自己就此消失。

 “喂,说点甚么看看!”啪唰!“啊!不会再做了!不会再撤的了!”白帆里在羞愧的颤抖下,含泪以惊慌的声音起誓。而她在这样的卑屈合狩野,令人感到她一直所犯的失仪是现在进行中的SM调教的重要的要素之一,就是因为她的失,而给予施狂支配者去待她的口实。

 但除此之外,其实这也是白帆里发掘出自己内心深处的被望的一个契机。因自己犯了罪而能够做出平时会羞得不敢做的事--自动卑屈地恳求被处罚,这也是她有着被狂的一面的一种体现。

 “乞求赐鞭的舞蹈呢?快跳好一点吧!”

 “啊啊、主人,请赐给白帆里的股更多惩罚的鞭吧,为了令卑的牝犬不再,请严厉地处罚我吧!”白帆里在私隐地带完全曝之下,前后左右努力的扭着

 啪唰!“啊啊、主人!”啪唰!“啊呀!死了!”

 “犬,下面竟成这样了!”狩野把鞭从分割的双入,直伸到则,而鞭头的扁平部份更扫着其壁。

 “啊、喔喔…”

 “这样的东西是甚么?”

 “啊…是、是…被刚才失所弄了…”

 “嗅一嗅看是甚么气味?”狩野拔出鞭来拿近白帆里的脸。

 “饶、饶了我…”白帆里发出羞息而苦着脸。但知主人意向的典子已立时把她的头发一拉,令她凑近沾上了的鞭尾。

 “回答吧,是甚么气味?”

 “那是…是牝犬的臭味…”

 “只是这样?”

 “还有…的气味…卑下而的牝犬气味。”

 “犬,还水?”

 “请…饶恕我…”

 “竟用臭熏天的和卑下的弄污我的鞭?”

 “求、求你饶恕我!”

 “那怎样才可把它弄干净?”

 “请、请让白帆里用口来清洁它!”狩野恶意的追问,令白帆里明白她的意图,所以决定不令他失望的,主动地去合他的希望。

 “吧!”

 “是!…”白帆里继续前屈向墙的姿势,同时却把头往后转,在鞭的表面拼命伸出舌着。

 “自己的东西,味道如何?”

 “啊…是非常下卑猥的味道。”

 “好味吗?”

 “好、好味道。牝犬的有着和牝犬的舌相配合的味道。”白帆里啪啪地用舌着皮鞭前端的扁平部份,以惊恐的声音屈从地回答。但当然,在事实上任何一个有普通味觉的人,都不会真的会觉得好味吧。

 的混合,再加上鞭的皮革散发的倒错味,在白帆里的口中扩散开来。特别当想到自己是在着自己的的屈辱,便令白帆里的眼睛润了起来。

 但是在屈辱外也有愉存在…不,应该是说,当一个人已经知道何谓被愉之后,便会在受到越大的屈辱后也感到更大的被之喜悦。

 白帆里在不知不觉间,精神沉醉在靡的愉中。

 “呵呵,又再起来呢!”狩野再度把鞭伸入白帆里的跨下,沾着上面的粘,然后再取出鞭来一挥,轻打在她的部上。

 啪滋!“啊呀!”

 “被沾上了自己的分泌物的鞭打责的感觉如何?”

 “…”“是适合对撤奴隶的惩罚吧?”

 “是、是的。”白帆里用像蚊子般小的声音回答。

 “那么,想继续受罚吧?”

 “喔喔…”

 “怎样了,你还未答我哦!”“啊啊…我想受罚…”白帆里痛苦地回答,事实上除了含狩野的意思之外,她也再想不出有甚么其它选择了。

 而狩野则仍然用鞭狎玩着她的股间。

 “想要的话便恳求吧。”

 “呀…请用沾满的鞭去打白帆里的股吧…请惩罚撤的奴隶吧!”

 “嘿嘿,说得不错!”白帆里被狂般的恳愿,令狩野感到十分满意。他把沾上粘的鞭高高举起,大力击向她无防备的丘。

 啪滋!“啊呀!主人啊!”啪滋!“?啊!”白帆里开始被污染了自己的的皮鞭所体罚,而在进行中多次发出了悦的悲鸣。革制的皮鞭在柔滑的肌肤上炸开时的带着气的声音,更添加了靡的效果。

 但是,在巨大的败北、屈辱感同时,也产生了奇妙的陶醉。因为失而受到被沾满的鞭惩罚,这异样的状况令她被倒错的被感支配。

 狩野在打了十数鞭后,扯着她的头发令她向后昂。

 “怎样?得到小许惩罚了吧?”

 “啊…已经充份得到惩罚了!”白帆里残留着鞭的余韵下的粉仍在微微痉挛着,她在息声中回答。“白帆里已深受主人的惩罚,不会再做任何失仪的事了。”

 “是这样吗?”狩野的脸上现出怀疑的表情。“做了一次难保再有下一次,况且你在撤时的表情不是也恍惚很享受吗?”

 “…”“做了一次后可能习以为常,在调教中又在随地撤便太令人烦恼了。”

 “怎、怎会这样…”

 “不是吗?难道你可以命来起誓?”

 “啊…”“怎样了,不能够吧。为了令你不会再失仪,我想你连小便的礼仪也要调教一下,你说是吗?”狩野扯着她的发,残酷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喔喔…如主人所说,请教导牝犬白帆里的小便方法吧!”白帆里极感屈辱地回答。但既然是自己犯了失的致命过失,便也无法拒绝接受这小便的调教。

 “呵呵,那好吧,明天便在全屋人的面前教你如何小便吧!”

 “呀呀…”知道了狩野残忍的意图,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她非要学像狗般在四肢着地下举起单脚来小便不可。

 “嘿嘿,但明天的事便留待明天,因为今晚的欢乐还未完呢!”狩野笑着说完,便命令典子去预备下一个调教环节。她将会从别处把另一个施责用具运来这间房中。

 而在典子的预备途中,白帆里在狩野的鞭雨下继续其屈从的扭舞。

 “好,请过来这一边,请跨上去。”终于把预备工作完成后,典子以殷勤的口调对白帆里说。

 在刚才的“火焰舞台”旁边现在放了一台巨大的马型的木像,那木像在头和身体的部份都造成马的模样和大小,而下面则以两条坚固的支柱来代替了四肢。而在台下还有十字型的机关,令马像可以前后左右的移动。

 全身乌黑,雕得翊翊如生的马像,还配有马鞍和把手、脚镫,这样一件奇怪的东西会如何使用,白帆里越想便越觉得不安。

 “喂,快一点乘上去吧!”

 “喔…”在狩野的摧促下,白帆里不得不踏上附在旁边的踏台,然后跨上马鞍之上。实际坐上去,感觉上比刚才在旁看时更高,就算背部不伸直,仍是要比在地上站着的狩野和典子要高。

 但无论如何,白帆里现在的心情也不会有多爽快。

 “把脚踏在蹬上,双膝贴住马像的两边。”

 “…”在马鞍两则有坚固的铁链垂下,吊着一个三角形的环。白帆里把穿着高跟鞋的脚穿入环中踏定,然后把穿着丝袜的膝头住鞍的最前面的洼。在那处每边各有条大约是腿型的沟,还有一条付属的皮带,把下肢部份固定起来。

 “今次是手了,握住前面突出的马衔。”在马像的口部有一支突出了两边各约十公分的金属,那便是狩野所说的马衔。白帆里用好象挟着马头的姿势伸长两手,握住了马衔的两端。如此一来她整个人便向前倾得令部再也不能贴着马鞍而要稍为悬空,完全和赛马的骑师一般。而在马衔上同样也有手扣,在典子锁紧下,她的双手便不能离开那子了。

 “…”白帆里固定在马上后,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是第一次乘上这一个马像,看来大屋中仍有不少她所不知道的调教用具。

 “那么,你可否骑得了这只野马呢?”狩野像知道白帆里的不安般,皮地笑了起来。而典子此时则向他上了一个操纵器。

 “…不过在开始前先要把身体固定好,否则从马上掉下便不好了。现在手脚都固定了,但还有两处地方,知道是那两处吗?”

 “?…”呜呜呜…

 “…啊?…”白帆里听到跨下发出的马达声,而惊叫了起来。在狩野的说话中她已感到不妙,果然,很快她便感到自己一前一后的感部位产生了异变。

 在狩野操作着操纵器下,令马像的股部份上面打开了一个暗格,然后在里面更有两支分叉型子斜斜的向上方自动升起来,而在升到了白帆里的跨下时,更刚好分别顶在她的户和门上!

 “把股对准一点让子入去里面!”

 “啊啊…呜…”白帆里在发出惊恐的呻同时,拼命把股移好位置,让两支能同时进入一前一后的秘。两同时受侵犯的倒错感,再加上因不能预测子的长度而带来的恐惧,支配着她的心神。

 “啊…咿喔…”

 “把部抬高点,两膝夹紧令身体不会移动。”

 “啊啊…不能再入了…呀!入到子内了!…呀呀!门内也是!”白帆里在两支子不断向体内推进的悲苦下,拼命把身体前倾来逃避着。但是,在前有马头、两腿也被固定下,她能向前倾的幅度实在不多。

 “咿…呀?!要弄坏了!”

 “不要吵!那子的长度我是计算得很好的,忍耐点吧!”

 “啊啊啊…呜呜…”白帆里的表情因苦痛而歪曲,咽喉深处不断出不知意义的呻声。而到终于两支具都停下来后,二者都入到了从未被深入的深处,对子和直肠产生了言语难于形容的迫感和痛苦。

 “呵呵呵,两支一起进入很辛苦吧。”狩野笑着说。然后他操纵着控制器令门那一支后退回近门口处。

 “怎样,这样便舒服得多了吧?”

 “啊、是…”

 “那么,预备好要进行骑术表演了!”

 “…?”吱吱吱…

 “喔!啊啊啊!”狩野的操作下,白帆里乘着的马像开始前后、左右、上下的摇动起来!果然如狩野所说的,活像一只马儿在开始动作!

 “啊呀!救我!”白帆里发出了恐惧的求救同时,拼命的贴紧在像上。两手紧握马衔把脸紧贴在马头背后,双膝也拼命挟住马鞍以防被抛下。但是,像在增加对她的待般,穿入她两个内的分叉具也开始了移动!

 呜呜呜…

 白帆里的娇躯随着马像而摇动,而两也开始互的活运动。两支具互相配合,一前进另一则后退,一在刺入身体深处时另一则蹂躏出口的壁。在不同的中给予白帆里强烈的

 白帆里的体在如此强烈而异常的刺下,于苦痛和悦的狭间呈半狂状态地大叫:“啊咿、啊呀…呀?!要死了!…呀!饶命!”具自己的移动加上台的振动,令快和刺有如涛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令她全身全灵都沐浴在苦痛和迫、快和悦之下。

 “啊?!要疯掉了!”

 “呵呵,现在才正要真的开始疯狂呢!”狩野笑着欣赏白帆里的姿态表情,更操作着控制器令台的移动更加剧烈。

 马像的股在弹跳着般急速升降,令白帆里全身也跟着抛上抛下,在下跌时令她的四肢也隐隐作痛。

 而在她的体乘着的马台在上下左右前后的急剧移动下,台上突出的两支具也因而以各种的角度、移动方向来蹂躏着她的感的壁,令她受着比普通活运动更强烈的刺

 “呜、呀呀!…啊?!…饶、饶了我!”白帆里在台上发出了凄惨的求救声。如果她的身体不是被束缚住,现在一定倒在地上狂的痉挛了。对她的官能反应的刺,简直是难以形容的烈。

 “?!…死了!要死了哦!主人饶命!…啊咕、又来了!…呀!”

 “此人,竟在如此的狂叫,这样的喜欢这个骑马玩意吗?”

 “不、不对…啊咿、呀!饶了我!”

 “说起来我真想让那一个认识你的人去听听你这种叫声呢!大家都一定想不到行仪端正、千金小姐般的你会发出如此到极点的叫吧!”狩野站在台后,仔细地欣赏着白帆里的下体两个具侵犯的样子。

 “怎样了?想由谁来看看你?被认识的人看着来接受调教,会比平时更加兴奋哦!”“喔、不要!…请放过我!”

 “呵呵,今天便放过你,但明可不行了,明晚会有特别来宾来欣赏你如何接受调教呢!”狩野笑着继续说。

 “请、请告诉我那是甚么人?”白帆里不再度追问,对于“她所认识的来客”她自然是十分在意。

 “便如刚才所说,明天才好好享受吧!”狩野仍坚持要暂时保守秘密。“不过,为了预备一个将会和你一起作SM表演的新人,摩美目前也正在外面努力着,当那个人也来到后,便所有的演出者也齐集了!”

 “!…”狩野的说话令白帆里受到很大冲击,她的脑海中自然浮起了石野纮子那娇俏的面。在今天下午白帆里得知纮子在今晚会和摩美一起吃饭。结果,她今晚也会被摩美骗来这里吗?从狩野的口调可以看到这个可能很高。

 (纮子!…)

 白帆里跟着不想象起自己以奴的姿态在纮子面前出现的情形。无保留地出秘部,以屈从的体位来接受残忍的凌辱,这一切若被纮子看见她实在会羞得想死。纮子和自己的友好便有若姐妹,而且自己作为公司的前辈,一直受到她的尊敬和信赖,若自己被她知道这样的秘密,一定是难受至极的。

 而在另一方,纮子也会在白帆里面前接受残忍的鞭的洗礼和成为奴隶吧。若果真如狩野所言,她会被摩美带来这间大屋,那亦同时代表她会进入倒错的世界。当见到了由普通人渐渐转变成奴的纮子,白帆里也会受到很大刺吧。

 但是,现在的她并不知道,在等待着她的会是一个比她想象中更残酷的现实。

 现在白帆里也没甚么余裕再继续想下去了。烈地摇动的马型施责台上的她正被两贯穿着前后的秘门,在残忍的活运动刺下,靡的感觉苛烈地折磨着她的身心。

 “呜、啊咿!…喔呀!”悦的悲鸣毫无间断地持续,由台上伸出近三十公分的两在马达发动下继续着不会疲倦的一,令她的道和门都要被反转一样。

 而白帆里现在的姿态也实在是够刺的。踏着马镫的‮腿双‬紧夹住马腹,股悬空的出着,雪白的一颤一颤的令人目眩。在那中心部份有卑猥的分叉具,同时侵犯器和门两边的

 “嘿嘿,在中间的子一进一出也看得一清二楚了!”狩野像在煽动着白帆里的羞心般,在说明着她下体的情况。

 “周围的壁也翻了点出来,真是猥喔!濡的口就像婴儿的口般,在一张一合地把入又吐出来呢!”

 “请停止!…请不要说这样的事…啊呀!”

 “你又看不见,所以才告诉你啊!”“我已知道了!”

 “知道?说来看看?”

 “啊啊…白帆里被子侵犯的可姿态,便在主人眼前了…”

 “可姿态即是怎样的模样?”狩野不放松地追问,因为让牝奴隶自己发觉和说明自己的屈辱姿态,对嗜者来说也是件愉快的事。

 “可的部位被子…”唰啪!“咿--!饶恕我!”响起了皮鞭被空之声,然后白帆里左边的丘上已经中招。

 “此家伙,使用如此的用词,难道仍想扮高贵吗?”

 “对、对不起!…是!白帆里的子出入的情形完全被见到了!…还有眼也是!”白帆里慌忙修正她的说话。描述器和门时她必须要使用奴隶式的卑下说法,令她的自尊心如陷泥沼。她在如此说的同时,也间接再次被提醒了她的牝奴隶身份。

 “嘿嘿,变得稍为老实点了…被看见了又如何?很高兴吧?”

 “很、很高兴…能得到主人观看我的,实在十分高兴。”白帆里卑屈地合着,为了令支配者愉快便做甚么也可以,这便是对于她的被奴隶的彻底调教。

 “被如此侵犯的感觉怎样?”

 “啊啊、快要死了,好象要疯了般!”

 “那即是十分好吧!”

 “啊啊、当然是…咿、咿、啊呀!”在回答中途白帆里的口中响起悦的悲鸣。马达所推动的两具从无间断的互冲击子官和直肠,令她不发出的叫声。

 “咿呀…杀、杀死我吧…刺穿我吧…呀呀!”

 “呵呵呵,这只牝犬,器和,那一处更加舒服?”

 “两边都是!…也是…也都很好…啊啊!要刺穿了!…也麻痹了!”白帆里的口中不断说出了奴隶的卑猥用语,为了合主人,也因为自己本身的心底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望,令她开始不再顾忌。

 “那么,这样又如何?”

 “啊?…呀?啊啊呀!”狩野按动手上的操纵器后,令两又再产生变化。继续活运动的子一方在作出头部份的左右移动,而另一方则加上了四分三圈的左右互转圈。当然白帆里本身并不确切清楚具在自己体内的活动方式,但是,在器内璧和门壁粘膜感到的具活动,已充份足够令她疯狂。

 “呀、呀?!…呀!…”

 “那便怎样了?”

 “要弄坏了!啊…啊呀…在搅拌着动!…啊啊…又来了!…不、今次到股的了!…呀呀!杀吧!杀了我!”白帆里束缚住的身体疯狂扭动着,这样的是她有生以来所从未试过。门和互的蹂躏,这被感令她的精神也失控,自制力也消失,若此时她的膀胱仍有的话,此刻必又会再失了吧!代表了嗜的权力的两,令到白帆里的精神也变得完全的屈服。

 “啊啊、不行了!…呀!今次两一齐来!…要发狂了!啊呀!…”白帆里高亢的叫声带着凄惨的语调。最初是一入、另一出的具,因为速度的不同,到了现在已变成同时进入和出,两具同时刺器和门,令刺度也像乘大了两倍,官能的旋风席卷她的身心。

 “呀…唷!…饶了我、主人!…要死了…死了喔!…?唔、啊啊…呀!”白帆里看不见前后的境况,而只是在摇动着的台上不住泣叫、呻…向着狩野张开的双之间,大量的爱在不断滴下,到透了大腿内侧为止。这种猥的光景完全的起了狩野嗜的情

 唰啪!唰啪!“卑的牝犬!兴奋吧!更加疯狂吧!”狩野那没有留情的皮鞭一边在白帆里的上飞舞,一边在咆哮似的命令着。但白帆里已经高叠起而到达半狂状态,对狩野的话已听不入耳。

 但是在鞭的痛楚下,她也本能地唤起了自己的奴隶身份,在表达高的同时也不忘对主人说出卑猥的恳求。

 “啊咿!要去了!…丢了喔,主人…啊、!…呀咿…?!又来了!…主人,丢了丢了!…太好了…”她的身体在马像上扭曲、痉挛,水也像下雨般洒遍在马鞍上。

 就这样,白帆里被两支接了连番的高,被的喜悦令她进入了忘我的疯狂状态。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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