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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的冲动
儿时的冲动

 回想起来,我是个天生好的人。

 我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县城,但童年时代却生长在离县城遥远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原因是我妈妈是医生,那个年代,医生是要被下放到基层乡村为劳动人民服务的。

 当时,全国人民的服装基本都是相同,就是清一的“蓝蚂蚁”没有多少丽的色彩。

 但医生和护士则不同,他们上班穿的都是白大褂,一些年轻的女医生穿上白大褂,配着青春透红的面孔,叫人看了非常的舒

 我常常会看着她们发呆,原因是她们漂亮,我非常喜欢她们抱我。

 其实,这仅仅是天然的异,出自本能的想与异亲近,作为幼儿,主观上是没有意识的。

 大约四、五岁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体会到了什么是快

 那天,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医生,穿着白大褂叫人给她剪头发。

 我站在她座凳的旁边,看着乌黑柔软的头发,从她的头上洒落在她雪白细腻的脖子里,她白的肌肤和柔软的细发,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躁动。

 我从地上捡起她散落的秀发,一边使力地拉扯着,一边看她红朴朴的脸蛋和忽闪的眼睛,不知不觉,小硬了起来,她的头发绕在我的手里,不断被我扯和用力地捏摸,这种扯和捏摸,让我体会到儿童所能感受却无以表达的快

 为什么会有快呢?当时我自己也不知道。

 6岁,我上学了,对着班里着鼻涕,背着弟弟妹妹读书的农村女孩子,我实在没有兴趣。

 不过,我对自家隔壁的小妹妹到是很有好感。

 这小妹妹叫朱湘,比我小一岁多,她姐姐和我同班,但姐姐太恶,我不喜欢。

 朱湘留着短发,小脸蛋很白,温柔而会向妈妈撒娇,经常被她妈妈奚落:“那么大的丫头了,还嗲声嗲气的”

 不过,我喜欢她这样。

 农村里的孩子成早,班里的男孩经常会把手指勾成一个圈,再用另外一支手的手指进去,开着玩笑说口“吊了”我想,我的那种冲动是想吊了。

 和朱湘是邻居,我们自然玩的很,一天,我对她说:“我们玩吊好不好?”没想到她很爽快就答应了,还问我怎么玩,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男人和女人玩的,先玩玩再说。

 为了避开大人,我们到平房后面的草丛里,在有一小块空间发黄的草皮上,我让她先把掉平躺着,然后我就分开她的大腿看,只见她的非常光洁细,我用手分开她的,只见沟是粉的,还有分泌物,手摸上去滑滑的。

 我用手摸一会她的,就把鼻子上去闻,觉得好臭,就把硬硬的小掏出来,在她的两片之间顶,不知什么原因,反正就是进不去。

 朱湘皱着眉头说“这样玩不舒服,还不如你用手摸”

 我觉得很没趣,就穿好自己的子,无聊之间,扯了小草梗茎来扎她的,朱湘皱着眉头,可能有点痛,但却忍得住。

 过了一会,她说她也想玩玩,我就又掏出小,她用手握着我硬硬的,却不知道怎么玩。

 接着,她也学我,用小草梗茎来扎我的头,天啊,好痛!我轻轻叫一声,急忙推开她的手。

 其实,她不是故意的,她那专注玩我的样子,显得天真而人。

 以后,我和朱湘乘大人不在,经常玩这样的游戏,可惜就是不得要领。

 有一次,大人正好路过,见我们都子,过来问我们干什么,我连忙说要,搪了过去。

 我们在一起相处半年,朱湘一家就返回县城去,令我非常失落。

 我大学毕业后从侧面打听过她的消息,听说她在县文工团,想必她一定出落得很漂亮,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见她。

 现在我想,如果她成为我老婆,一定是个温柔的女人。

 朱湘走后,我家隔壁又搬来了一个叫燕华的女孩,我也和她玩过,花样与和朱湘玩的差不多,同样也是没有结果的了。

 后来我和燕华闹矛盾的时候,她就威胁我,说要把我和她的事情告诉大人。

 弄得我很狼狈,对她又怕又恨。

 在这就不说她了。

 二年级,我离开母亲,从乡下跟随父亲到工厂。

 在厂子弟学校,我和一个叫花的女生同桌,花又黑又瘦,眼睛细细的,头发枯黄,样子难看而且很凶恶,经常会用尺子猛打我超越桌子两人分界线的手。

 年龄大了,我再也不敢向女生说玩吊的游戏了。

 夏天到了,花穿着裙子,看着她的脚,我很想知道她的是什么样的。

 有一天,机会来了,我的铅笔掉到桌子下面,我就钻下去捡,回头一看,哈哈,花的裙子敞开,宽松的内路出半边,我调整了一下视线角度,就全被我看见了。

 她的有点黑,两片,看上去燥,也很干燥,比不上朱湘的光滑细腻。

 我正看着,只见她伸手下来在大腿抓了一会,又把内拉正,我以为她发现我什么了呢,吓得急忙回到座位上去。

 以后,我又偷看过花几次,但都没有这次那么清楚。

 座位调整后,我的同桌换了好几个女生,她们穿的都很规整,我也就再没有机会了。

 在这期间,我还玩过几个小女生的,那是我给别人领的孩子。

 不过都没能做什么,只是翻开看和摸摸而已。

 其中有个稍微大点的女孩,还把被我玩的事情告诉了她妈妈,尽管我百般抵赖,还是免不了被她妈妈骂了一顿,吓得我以后再也不敢弄小女生了。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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