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番外
卓啄一开始被那种冲动惊醒的时候，还只是深夜。可是想到第二天，莫桑也许会摸摸自己，就再也睡不着了。卓啄躺上，甚至觉得全身都颤抖着，卓啄清理了自己出的体，重新躺倒上，换了个姿势，侧躺着紧紧抱住自己蜷缩成一团，没有去克制自己的颤抖，反而放任自己去幻想次的场景，只觉得眼前都看不清东西，飘来飘去的都是莫桑的那只手，很温柔的、很暖和的手。

　因此第二天莫桑上书房上课的时候，就发现卓啄一直用一种诡异狂热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知道卓啄到底想什么。他既然不说话，莫桑就当做不知道，自己自顾自的念书，只是觉得卓啄好像全身都抖动，就如同那次卓啄吃了阿大的的那种抖动。卓啄又犯病了？自己这几年都习以为常了。

　等着傍晚下课的时候，卓啄兴奋的站了起来，一下子拉着莫桑跑到莫桑的宫里，莫桑恼怒的发现，就算是自己已经快成年了，凭自己的力量也依然挣不开卓啄的手，只能被他带着跑。路边的宫女侍卫看着他们跑过，都停下行礼，而莫桑敢打赌，绝对是嘲笑自己。卓啄的名声，早就被传的异常诡异了。

　当卓啄强拉走莫桑到了莫桑的内室的时候，卓啄就一脸迫不及待的说出来了一句话。

　“可以了，也得摸摸！”

　卓啄没有发现莫桑不渝的神情，而莫桑愣了一下，想了想才明白卓啄指的是什么。

　“不。”莫桑终于能甩卓啄的手之后，就直接转身抱着快跳进莫桑肩上的阿二玩闹去了。

　卓啄怔原地，不敢相信的问道：

　“可是都摸那只猫了！”

　“阿二是阿二，可是什么，嗯？以为那点能比得上阿二？”

　莫桑假意上下打量卓啄的全身一遍，第一次以一种，毫不掩饰的鄙夷看着卓啄，还“啧”了一声。

　莫桑轻轻抚摸着阿二，阿二的皮柔顺的被从上到下捋了一遍，出一条漂亮的波线，而阿二安静的呆莫桑的怀里，也朝着卓啄看，不知是否似乎是错觉，卓啄总觉得那只猫看着自己的眼神，是嘲笑的。

　卓啄的脸涨红了，他皱起了眉头，很阴沉的盯着莫桑。

　这个时候，卓啄已经知道了当初那个下说自己的父亲是母亲的宠物，这个宠物的实际意思了。自己一开始想当莫桑的宠物，只是纯粹表面上的意思，但是现，当卓啄知道他向莫桑要求的实质，究竟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这个“卓啄要当莫桑的宠物”这句话，当然也不再单纯了。

　“宠物”究竟是什么？这一刻卓啄突然觉得偶尔瞥见的父亲身上的伤痕也不是那么刺眼了。如果那伤痕是莫桑施加自己身上的，只一想，莫桑就觉得喉咙里很甜。

　卓啄曾经拒绝了下为了讨好他而放他房间里侍女，现他从来没有这么清楚的知道，卓啄想当莫桑的宠物，就是那种宠物。

　可是卓啄盯着莫桑看了很久，都不能得到回视的时候，就知道了，莫桑不想让他当宠物，不管是那种意思的宠物。

　阿二看着卓啄，看了只一会，就转过头莫桑的膛上磨蹭，来来回回，样子异常娇憨。可是，卓啄眯着眼睛看着阿二，那个地方该是的！

　五年前的那种冲动，控制不住自己的癫狂再次出现，卓啄忍不住的快步上前，从莫桑怀里把阿二扔了出去，猝不及防的阿二一个翻身掉落了地上，然后就挥舞着爪子向卓啄扑来，卓啄伸出手，掐着了猫的脖子，用手探到了猫的下面，从袖口拿出匕首，那个位置，划了一刀。

　莫桑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等他注目看的时候，就只看到一团小的掉落，阿二地上痛苦无声的打滚，莫桑迅速站了起来，踹了莫桑一脚，赶紧抱着阿二去珍兽苑找兽医。

　阿二没有救回来。卓啄气愤之下的那一刀，不仅割掉了阿二的那个，刀锋还勾到阿二的肚子。莫桑看着兽医摇了摇头，看着阿二有气无力的挣扎着，很痛苦却永远发不出声的样子，亲手用自己贴身藏着的刀子了结了阿二。阿二看着莫桑，停止了最后一口呼吸。

　莫桑去了冷宫，把阿二埋阿大的旁边，想起了内室因为自己踢了一脚而跌倒地上的卓啄，冷冷的勾起了角。

　果然，莫桑回到自己的偏殿的时候，卓啄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倒地上，看到莫桑来了，这才从地上爬起，转而坐地上。卓啄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是一种沉默的生气。

　凭什么生气？

　莫桑看着他很不知自觉的样子，就想惩罚他来发发。可是莫桑一直以为自己的脾气很好，不知道该对卓啄做些什么，而且，莫桑很清楚自己的水平，如果卓啄反抗，自己根本对付不了他。

　卓啄却先说话了。

　“莫桑，没做错事。”

　莫桑止不住的就“噗”的一声笑了。

　“啊，卓啄，说，这不叫做错事，什么叫做错事？”

　“只不过是阉了它而已，它这样发qing，攻击力还强，怕它伤了。宫里的宠物不是都阉了么？”

　“宫里的宠物都阉了？对，又不是的宠物。

　走吧，这里经不起，长公主家的公子。”

　卓啄不动弹，只是听了莫桑的话，脸色变得青白。最后小声的说，就好像是自言自语。

　“就是的宠物，不能赶走。”

　卓啄毕竟是长公主家的公子，赖着不走莫桑也没办法。莫桑去找了凌歪歪。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是莫桑和凌歪歪明年就要成亲，莫桑有时候去找凌歪歪，宫里也没有说三道四的。

　凌歪歪也很喜欢阿二，以往他们一起，话题都是围绕着莫桑抱着的阿二展开的。可是现阿二死了，莫桑也必须去给凌歪歪代一声。

　凌歪歪很是哭了一场。因而以后的日子，虽然不能明着整卓啄，但是凌歪歪就喜欢留莫桑她的宫里，或者每次选秀的时候多挑一些看上去乖巧听话的女孩。莫桑喜欢乖巧听话的，卓啄也知道这一点，可是他性格里的某些特质却始终蛰伏血管里，不管卓啄怎么想摆，都摆不掉。卓啄试过多少次压抑自己以讨莫桑喜欢，可是却没有一次成功。

　莫桑从凌歪歪那里出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莫桑进殿的时候，宫里已经点好了宫灯。莫桑没下午的那个地方看到卓啄，想着他肯定是走了。这一天莫桑不知怎么地很疲惫，因而省略了以往还会看会书的习惯，径直向上走去。

　然而莫桑却自己的上看到了一具。

　是卓啄。卓啄很平静的躺那儿，睁着眼，身上一点衣服都没有，他枕着的莫桑的枕头旁边，放着一把被擦得光亮光亮，莫桑能认出是白天杀了阿二的那只匕首。

　这是莫桑第一次看到卓啄的，没什么看头，干瘪瘦弱，青白的肤。莫桑看着他，难道是卓啄是想自荐枕席？

　当卓啄发现莫桑抱着阿二冲出去，回来的时候却没有带着阿二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卓啄知道，以自己的武功，很难说服自己是无意那么做的，割掉阿二的那儿，刀锋不小心一挑，只是自己看似无意的有意。卓啄也知道，莫桑也知道这是自己有意的。

　卓啄听到莫桑来了，转过头来看着莫桑。

　“是的宠物，不能丢掉的。”

　卓啄的语气，很阴沉，说话的声音很低沉，又轻飘飘的，脸上一点属于的表情都没有。

　他慢慢的半坐起来，从枕头旁边拿起那把匕首，坐起来之后，莫桑才发现他的身下垫着一块白布。

　卓啄没再说些什么，用匕首他的那块东西上比划了一会，然后就开始下刀割。

　莫桑没有阻止，相反，莫桑心情甚为愉快。莫桑走过来坐到自己的边，近距离看着卓啄什么话都没说的，没求饶，没卖怜，直接对自己加以酷刑。

　卓啄的动作不快。当然，动作快了可以早结束，痛苦也可以轻些。可是莫桑坐自己身边，微笑的注视自己，当然是为了注视自己的痛苦模样，而这种疼痛，越绵长，越深远，不仅能使自己记住，更能使莫桑记住。

　凭什么以为，自己这样做，莫桑就不会不要自己呢？卓啄不知道。他只是给莫桑看自己的决心。十三岁的卓啄当然知道这种举动意味的是什么，可是卓啄不会后悔，卓啄知道自己的子，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这番举动，是对莫桑表示决心，为了自己的那句“宠物都是被阉割”的话，还是只是自表演，陶醉于这番疼痛而不能自拔，陶醉于自己给自己的侮辱。

　匕首是冰凉的，割开的时候是热的，一点一点，与自己的皮厮磨，割开最外面的皮，然后是血，出里面的一一管道，触感是柔软的，切割的瞬间是坚硬的，很绵长的痛苦，也很痛苦。当整个都离开自己的身体时，卓啄忍不住低一声，不是为疼痛，而是为瞬间自己感到的快gan，一种就好像自己昨晚抚摸自己时，得来的那种愉悦。

　卓啄拿着自己备一边的药给纱布给自己止血、包扎，然后抬起头来看着莫桑。

　莫桑笑，而且笑得很是愉快。

　一直笑着的莫桑，轻轻俯身，去吻了卓啄的。卓啄连都是苍白色的，而且毕竟是刚失了血，现更是萎缩的皱了。莫桑了一下，甚至能嗅到一丝血腥的味道。

　然后莫桑就站了起来，把卓啄从上拉了下来，把自己的上的铺的褥子被盖全部扯了下来。卓啄很自觉的穿上衣服，出去叫了下把这些东西烧毁，然后换了新的来。

　卓啄还是赖着不走。宫门已经关了，卓啄只能这里留夜。之前的舍弃下，卓啄还疼痛中，莫桑睡到了新换上的被褥上，而卓啄蹲椅子上，睁眼要天明。

　卓啄想，莫桑是不是还不解气？今天不行，明天自己好了一些后，把自己上的鞭子给莫桑，让莫桑痛快的一顿吧。这样想的卓啄，忍不住去借着窗外的夜光，痴痴的看着莫桑睡眠中的脸，从脊梁上，突然就窜起一股针扎般的，该是属于的狂热。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其实还有好多没代清楚啊。莫桑是怎么当上皇帝的，凌歪歪怎么和卓啄敌视的，莫桑和卓啄其他的纠，还有长公主和她抢来的男人，后悔写这个世界了，这个完全可以拖出去写一个长篇嘛！

　现在是只能结束了，要不然就拖得不好看了。其实还想写一个猫的小剧场，什么猫其实是妖怪，马上就可以变人了，喜欢莫桑什么的，可是突然就不想写了，所以有没有人愿意奉献一下写个小剧场的？

　明天是最后一篇番外，莫悠途的。然后就是修真的世界，但是修真的文我没怎么看，想吐槽不知何处吐起啊，设定什么的会用最早ｑｄ里的设定，大家有什么想法要提早说哦。

　还有谢谢大家给我的支持！我把留言给作者群里的炫耀了不止一遍两遍了…

　卓啄的人设，是不是很带感啊？ 　M.ｉg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