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虚而入
173。趁虚而入

　乡亲们掌声雷动，整整延续了三分钟，接着，村长又说：“安装自来水工程，历时近一年时间，在这年一中，我们的乡亲们积极配合，参加义务劳动，保证了自来水工程的如期完成，在此，我向裆村人为自来水安装工程作出努力表示最衷心的感谢！”

　乡亲们再次鼓掌，而且有人在议论，赞扬村长似乎变了样，裆村人有奔头了。

　村长继续演说：“乡亲们，我们不能忘记一个人的名字。他今天不能来参加剪彩，孤独地躺在上。他就是我们裆村小学的教师狄小。他为裆村的自来水安装，献出了自己的一条宝贵的大腿。在此，我们感激他，思念他。”村长话音刚落，下面的人就议论纷纷，各抒已见。做出自己的判断和看法。

　村长继续说：“最后，我建议全体村民，向夜为裆村安装自来水工程的高天水同志和他的工友们鼓掌，向他们表示诚的谢意。”村长说后，自己带头鼓掌，乡亲们也跟着鼓掌。下面有的人在烧香，有的人在烧纸钱，有的人嘴里念念有词，祈求上帝保佑，让自来水源源不断。

　十几分钟后，通水剪彩仪式现场恢复了平静。村长说：“现在剪彩开始。”他说后，六个姑娘手捧托盘，列成一排，村长祁永刚，承包商高天水，以及乡镇部分领导拿起剪刀，一瞬间就把一条长红绸子剪成几段。姑娘们捧着红花球走了。村长说：“自来水正式开通使用。”

　一个技术员走进水库房，按动红色的钮键，马达的打水声就响了起来，自来水管里就渐渐地涨满了水源。自来水开通了。

　人们纷纷离开剪彩仪式现场，跑回家。他们急着去拧自家的水龙头，看一看水大不大。先烧一壶开水，尝一尝自来水甜不甜。裆村人沉浸在幸福与欢乐之中。

　学生们纷纷回到学校。狄小的双耳中又充着卿卿喳喳的声音。一时关于自来水的事在裆村每个角落议论开来。狄小从这些声音当中可以听到裆村自来水胜利通水了，这是一件好事。可是与他无缘了。

　他可以设想到：“如果自己的腿没有断掉，今天他又将是一个风人物，主持今天通水剪彩仪式的也许将是他自己。许多女子也许还会像一个个俘虏一样拜倒在他身边。可是，现在这些都离他那么远。当他只能用耳朵聆听裆村人的欢乐气氛时，狄小更加感到阵阵的悲伤。他想不到自己会落成这样下场，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以前做的罪孽太多，是上帝惩罚自己。

　这时。有几个学生不知是受谁的指使，每个人都抓着一把沙子，从狄小的宿舍的窗户掷了进去，然后跑开了。狄小见如同雨下的沙子落在自己的脸上、身上。无力地喊着，却没有人理睬他。狄小可怜巴巴地想着：是谁的恶作剧？这么没教养！

　祁夏君的**投入水库，随着自来水进裆村的千家万户。在人们天喜地的时候，裆村又面临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奇特风波。

　淡淡的夜刚刚染上裆村的上空。秋风有点冰冷地吹过，大地被吹得萧条而干净。裆村却显得热火朝天。有了自来水，这是几代人们的心愿呵！裆村怎么不激动。在夜匆匆中裆村人各家各户第一次用自来水煮饭、烧水。

　祁夏君在水库中投入大量的**，人们饮用下后起到了有效的作用。先在村长家中就生了异常的动静。已经失去男人本事的村长是没有感觉。而年值少年的祁仿已经脸红血涨，体内好像在动着一股难以抗拒的洪，这股洪倘若没有，他好像就要死去。

　祁仿正处于育期，体内的各种细胞都不断地走向成，男的特征已经非常明显，他嘴上的胡子，腋下的和身下的都已经长出小草般的茸茸的须子，男人的青春正浓烈地显示出血气方刚的风采。他自从那次和姜小在上学的半路上因为撒而引了器官的接触，他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于是他一想起这件事就会脸红，遇到姜小时也显得尴尬。

　从此他懂得了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

　祁仿在很多方面是很像狄小的。但是，他的母亲祁美竹告诉祁仿，他的父亲死了。祁仿从小没有父爱，母亲夜又处于惆怅之中。使祁仿从小也养成一种孤独的性格。平常很少说话，见生人还会脸红。

　以前上学都是和姜小一起去。自从那次事故之后就各走各的。而且他见双方母亲因为这事而脸红耳赤。祁仿总感到自己惹的事，这时，他第一次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这种冲动好像与那次和姜小在一起撒装时的感受有点类似。

　他坐立不安，心中似乎在迫切地渴望着一种需求，这时，他见母亲神痴情凝神的从里屋出来，脸上涌动着一股红晕，光彩照人，祁美竹喃喃地说：“儿，你怎么了？”

　祁仿没有回答母亲，他走出门，直向祁翘翘家走去。

　秋天的月光显得特别亮丽，祁仿在月光下很焦急，他好像要去履行一项光荣的使命。他的体内似乎缺乏一种什么东西要去补充，他好像身上有一种什么东西要去奉献，祁仿到达祁翘翘的家门口用手敲响门，叫：“姜小，姜小，开门。”

　这时候，姜小在屋里徘徊，她已经心烦意，好像满身子有无数虫子在爬行，的，说不出的某种感受。她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有一种冲动，这种冲动是无意识的，也说不出的，好像需要什么东西来镇住她。这时，她听见门外有祁仿的喊声。她已经好久没有和祁仿在一起了。那一次在基地上，她在不经意中使她懂得了男女之事。此时，听见祁访的声音，她马上联想到…

　祁夏君狡滑地来到村长家门口，脸上出阴险的神色，他左顾右盼，然后鬼鬼祟祟地敲响村长家的门。

　这时，村长正在村委会里，自从祁文道离开他之后，他每晚吃完饭便要到裆村委会去，他呆在家里太闷，见物思人，让他心焦。所以他索到村委会或与人聊天或整理一些白天没有整理的文件，待到人全疲之后回家一躺下就可以进入梦乡，打长长的黑夜。

　今晚是自来水通水的第一个晚上，他到村委会准备向全裆村人进行广播。告诉裆村人应该节药用水，爱护自来水各种设备。但是，村长在村委会里并没有广播。村长现一个可疑的问题，今晚村委会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平时人们没有地方去，夜又长，只好来到村委会的会议室里，围着两张乒乓球桌旁漫无边际地聊侃。今晚却没有一个人影。村长已经失去功能。所以他不懂裆村今晚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将要大难临头，独自一人站在偌大的一个会议室里呆。

　一片薄云飘过祁夏君的头。月光变得暗淡起来，祁夏君焦急地等候在村长家门口，久久未见开门。这时的祁美竹正像瓦顶上思的猫儿，在屋里窜来窜去，她的脸上一片鲜红，心里一水，她想着狄小，想着和狄小在一起的夜夜。如果狄小不抛弃自己。现在可以尽情地和他厮守在一起，享受情爱的酣醇，体会人间的温馨。可是，他无情无义，三番五次地拒绝自己，现在恶人有恶报，老天爷惩罚了他，断了他一条腿，自从狄小生事故后，不能再管理裆村小学工作了，而祁美竹从此接管了这些工作，她想不到别人遭殃自己却得了好处，正当她感到沾沾自喜之时，今晚喝了自来水后，不知怎么自己变得这样火难耐，好像极为需要男人来到她的身边，任他摆弄。

　正在这时，她听到有人敲门，心里想着：不会是狄小吧！他已经不能走动，那么是父亲？她边想边去开门，祁美竹看见的却是祁夏君，一时感到尴尬，她很看不起祁夏君，认为他是阴险恶辣之人。

　这时，祁夏君厚颜无地走进屋，说：“美竹，我给你送及时雨来了。你此时田地一定旱得很吧？”

　他说着去抱祁美竹。

　祁美竹虽然心漾，但她克制着，不想在祁夏君面前出，然而，在祁夏君的腔调下，祁美竹有点受不了他的折磨，祁夏君几乎用半强制的手段把祁美竹按倒在地上。祁美竹挣扎着：“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美竹，你还不明白，到这个时候你还不懂干什么？别和自己过不去了。”祁夏君说着去剥祁美竹的衣。

　祁美竹手舞足蹈，但是，不一会儿就被祁夏君征服了。她气嘘嘘地呻着，不自觉地将双手锁住来夏君的身，然后摊开‮腿双‬，闭上眼睛，整个人如同坠进了无底的黑暗之中。 　ｍ.ＩGｅｘS.Cｏｍ